孙汝岳叹口气：“这有啥难理解
，就是减少等待时间，不能就按照实验顺序来做，简单和复杂交叉起来做，等待时间长实验，中间就做简单，安排好，就节省时间
。”
“这搞起来很麻烦吧。”
“不简单，
看他们把工作流程图画
个墙，两三天就要擦次，不过，做次图几十分钟，省下何止几十个小时，要选，还是愿意在杨锐手底下做。”孙汝岳接着停下，拍拍脑袋，道：“杨锐也是大生物系，你们是个班？”
“同专业不同班。”胥岸青接着追
“长笛、手风琴，二胡也会。”
胥岸青瞬间面瘫。他在家里时候，是真接触过交响乐团，但对孙汝岳所说三种乐器，他显然更熟悉。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孙汝岳搓搓手，道：“们水平不行，多练习就行，看你形象不错，不如加入进来。今年大二，你大，这样刚好，等大四时候，就把交响乐团交给你们，到时候乐团正好成型，怎
样？”
“考虑下。”
“这还考虑什。”
而，理查德并不是个好说话人，他对试验进度要求非常之高，每个人每天工作量都被压死死。再增加实验助手也不现实，理查德不愿意继续培训助手，随着实验进行，其他人要跟上实验进度也很费事。
孙汝岳以为胥岸青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换个表情笑道：“你知道不知道，咱们中国人也拿个国际作曲大奖。”
胥岸青茫然摇头。
“韦伯国际作曲大奖，得奖是谭盾，这是中国作曲家得第个世界大奖，厉害吧？”孙汝岳表情，像是自己得个大奖似。
胥岸青配合说：“厉害。”
“你又做实验，又打篮球，又搞乐团，还要上课学习，有那多时间吗？”
“刚学，时间啊，挤挤总会有，大学时光就去不复返。篮球是业余活动，实验和乐团，会妥善分配经历。”
“做实验应该很忙吧。”
“没你想那忙，重要是合理分配工作，知道吗？”孙汝岳用学长语气道：“以前时候，们都是助教给分配工作，那家伙不懂装懂，其实也就是大学刚毕业，自己都没怎做过实验，就让们个试验做完，再做下个，完全是线性。现在有杨锐组织，情况不样，实验安排紧凑，等时间少，明白吗？”
胥岸青明白，但不相信摇摇头。
“更厉害在后面。这个谭盾还在中央音乐学院读书呢，和们样是学生。所以说，想先组织个小交响乐团试下，乐器就从学校借，如果能行，就去请谭盾给咱们做指挥，到明年再接新生时候放出来，砰！肯定能把所有人都给镇住。”孙汝岳越说越兴奋，交响乐可是高雅音乐，要多高雅就有多高雅，而这样活动，也是80年代学生最喜欢参加。
对比下也能明白，连康德读书会都有几十上百人报名时代，其实任何个有眉目东西，学生们都愿意体验。
胥岸青颇有些好奇问：“演奏交响乐是需要些乐器基础吧，你能凑够人？”
“凑够多少算多少，要不然，怎说是小交响乐团。”
“你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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