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助教虽然借着不错
英语水平抓住
留校机会，还抓住这次进入理查德实验室机会，可就研究领域而言，还是硕士生和博士生前途更加远大。进入理查德实验室以后，刘助教接触到更多天才，比如嫉妒让人发狂能过目不忘朱家豪，还有总是得到赞扬广东省状元胥岸青，至于大
生杨锐，他在北大知名度早就超过其他学生和刘助教这样小老师，这些人存在，更是让刘助教心情难以平静。
理查德却不在意刘助教心情，摇头道：“还是要承认天才存在。25岁海森堡做出成就，是世界上99%人用100年都无法达成。”
刘助教窄脸抽动两下，含笑点头。
“
和杨锐谈过话，他思路很清晰，应该对这个问题有相对成熟想法，因此，如果说他初期进度比们快，并不奇怪。不过，他缺乏科研经验也是事实，而这样大论文，是非常繁复和冗长，中间出现任何问题都有可能。”理查德停下，深有感触道：“认为，做大型研究最困难地方不是研究本身。筹集资金，安抚投资者和平衡实验室内人际关系是最难，而这些，都需要非常具体经验，杨锐还太年轻，看过他论文，他只进行过个人化独立实验，没有运作个实验室，纠集多人完成系统化研究经验。”
刘助教连猜带蒙
“说具体点。”理查德沉稳坐下来，将手上工作暂时交给学生康纳斯负责。
刘助教颇受振奋，将朱家豪说东西，稍作修改，变成自己辛苦哨探而来内容，其中特别说明杨锐和庞校长关系。
理查德怀疑道：“没有听庞校长说起此事。”
“这种事，庞校长怎
好说。”刘助教呵呵笑着，说：“国情不同，自然有文化差异。”
说完，为证明自己确实是努力打探消息，刘助教又将朱家豪说信息，二次加工，改头换面说给理查德，以增加真实度。
如果是朱家豪自己说，他是不会添油加醋，刘助教却不同，除保证方向致，他是随便增加修改朱家豪信息。
另方面，理查德只懂英语，严重依靠实验室诸人翻译，从某种程度来说，他在北京生活，是由实验室里懂英语中国人维持，其中也隐含着些信任感。
杨锐说给朱家豪内容原本是似是而非，经过刘助教修改，再用英语说给理查德，后者也就只能领会大意。
最终，理查德有点半信半疑道：“如果说，杨锐仅仅是为争取个‘名分’而发表论文，从时间上来说，似乎是正常。唔……们实验远远没有到得出结论时间，说他们不仅得出结论，而且完成论文，确实有点太快。”
“是呀，不可能这快，们实验室硬件条件好，人也多。杨锐就是个天才，也不可能比咱们这多人做快……”刘助教说起天才来，是颇有些愤慨。他原本也是考过研究生，但是，现在研究生录取率非常之低，个导师往往只招收两个研究生，为精益求精，有导师甚至是隔年招收研究生，甚至不满意不招，可谓是全体位傲娇，只要天才，就是刘助教曾经尝试考取某教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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