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能忍受顶级期刊
诱惑，转而用简单语言写
篇小论文，那他至少还能得到点点利息，不像是现在，将所有本金都赔
进去。
不过，先写篇小论文，意味着得到阶段性成果时候，也可能因为丧失新颖性，而不能得到高级期刊青睐。
若非必要
理查德没有听出刘助教暧昧，沉重道：“确实是令人震惊，他论文……”
又低头看眼，理查德突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可不是篇小论文。”理查德再次将矛头指向刘助教，前几天，正是刘助教告诉他，杨锐撰写只是篇小论文。
刘助教连忙拉住朱家豪，道：“是他告诉
。”
“什
意思？”理查德再次皱眉。
刘助教点起脚跟，将期刊递给房间中央朱家豪，呶呶嘴，示意他去给教授，自个往房间外面走。
“站住。”理查德下命令，然后开始看期刊。
刘助教无奈站在，不爽瞪朱家豪眼。
朱家豪不明所以，无辜四处乱看。
理查德翻开期刊，先扫遍目录，然后翻到杨锐论文处，仔细读起来。
上期刊，或者说，篇无关痛痒论文，是不可能登上JMC。
如此想来，刘助教曾经异常肯定投机说，要是杨锐令人意料之外投机成功，要是他根本被人愚弄。
不管是哪个答案，理查德都需要期刊本身来证明。
然而，朱家豪却没有理解理查德随意点头，他尽心尽力又问句：“您意思是让把期刊拿过来，还是不用拿过来？”
“yes。”
刘助教将起因经过股脑吐出来，再将前因后果栽在朱家豪身上。
朱家豪脸委屈，说：“是杨锐告诉。”
“也就是说，你并不确定这是篇小论文？”理查德没有追究朱家豪，依旧将焦点对准刘助教，语气越来越严厉道：“你在消息如此不确定情况下告诉结论，呵呵，杨锐是害怕做这样事吧。”
刘助教低着头不敢说话。
理查德没有再骂下去，他知道，是自己决定，将最后机会葬送出去。
刘助教悄悄观察着理查德。
只见他首先是皱起眉头，接着是紧锁眉头，间中还有想要摔书动作……
最终，理查德还是在看完文章之后，将期刊摔在写字台上，发出“砰”声响。
“造假，定是造假！中国研究员，不诚实，非常不诚实。”理查德反复两三遍，问道：“刘，你看过杨锐论文，你评价是什？”
“令人震惊！”刘助教用个莫能两可词。指责研究者造假是很严肃指控，而就杨锐目前态势，刘助教已经有点不愿意得罪他。理查德终归是要回美国人，而杨锐大概要在中国学术界再呆几十年……
朱家豪中文式思维病犯，又问：“是拿过来yes，还是不拿过来yes？刘老师再过会就回来……”
理查德再也忍不住，用牙缝蹦出声音，道：“去把期刊拿来。”
朱家豪打个哆嗦没听清，呆萌问：“啥？”
“教授来。”刘助教探头探脑进门来，算是将朱家豪从火焰山里拉出来。
理查德根本是懒得说话，勾勾手指头，将期刊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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