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悦笑
下，道：“他教
们写论文，都是先写好中文
，再
“他难道以为，钾离子通道专利就没人申请？”杨锐失笑。
姚悦摇头道：“钾离子通道是学术论文啊，仓教授就是想要发表篇重量级论文，所以才认真研究……”
稍停，姚悦捂嘴小声道：“只告诉你个人，仓教授是把论文翻译成中文以后，再细细研读。”
杨锐不解，问：“为啥要翻译成中文？”
“因为仓教授认为，你身为名中国人，发表英文论文，定会有些话是难以表达清楚，所以，他逆向翻译你论文，希望能猜出你没有表达清楚部分，然后……”
做出国际水平东西来，那就太难。就同时代水平来说，巴西二流实验室，马来西亚二流实验室，南非二流实验室，挪威三流实验室，英国三流实验室，美国四流实验室……都比它强。
没有超卓硬件条件，或许可以用超卓软件条件来弥补，但就80年代中国来说，能不用落后时代20年课本教课就不错，能以智力取代先进仪器研究者，也就是有数那
几个人，这其中，自然是不包括河东大学仓教授。
杨锐第次见仓教授，还是平江生物研究所所长沈平辉居中介绍，当时是西捷工厂刚刚投产，杨锐做出超品质大晶体辅酶Q10，而仓教授重复实验未能成功，想要“探讨交流”未遂。
杨锐环视周，暗自评价，就以仓教授实验室目前实验条件来说，估计重复实验依旧难以成功。
西捷工厂虽然是个工厂，那也是投资数十万美元工厂，基础设备比仓教授实验室好太多。
“然后？”
“然后就是篇好文章呀。”姚悦吐气如兰，脸颊微红。
杨锐盯着她看会儿，才道：“就是说，仓教授想找出论文里，没说清楚地方，然后发表成自己论文？而找出没说清楚地方办法，是把论文英文版翻译成中文版？”
“对。”
“他就没有想过，有可能是直接用英文写论文吗？”后世研究生都要接触这样训练，到研二还不能用英文直接撰写论文研究生，都属于研究生里废渣。
工厂技术条件比实验室技术条件还要好，这也是很令人唏嘘件事。
杨锐瞥眼姚悦，心想：是该早点把她从这里拉出去。
姚悦以为杨锐是在用眼神询问自己，笑笑道：“仓教授马上就来，前段时间，他直在看有关钾离子通道论文，估计和你有很多话聊。”
杨锐哑然：“不是来找他聊天，再说，上次见他时候，他不是在做辅酶Q10重复实验吗？后来你帮做植物提取法生产辅酶Q10时候，仓教授好像表现也挺有兴趣。”
“因为做也不能申请专利，所以就不再做。”姚悦轻笑道：“不知道是谁，把有关辅酶Q10专利都给注册。以前时候，仓教授都是重复做些欧美专利实验，然后在中国申请专利，再拿专利去申请经费。正常情况下，欧美专利实验都不会在中国申请专利下，结果辅酶Q10是个例外，仓教授白花几千块钱经费，心疼腰都直不起来，哪里还会再有兴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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