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呵呵。”
……
郑建明知道自己惹得人家不高兴
，又是懊恼又是怀疑
回去继续商讨对策去。
新厂复工时间，出人意料早。
只几天时间，十几名工人就被叫回去，开始试生产，当此时，工厂顶棚还敞着呢。
“不是说什
洁净厂房吗？就这样开工？”复工，郑建明心理有些怪，他既希望复工，以保持外汇进账，又不希望很快复工。
刘凯却只是笑笑，说：“杨锐认为现在状态，就能生产出符合标准辅酶Q10，就是砂砾大小那种，恢复洁净厂房以后，预计能超过米粒大小，不过，这方面工作，等他回北京，再给后面人慢慢弄。”
才能恢复开工呀，太耽搁时间！”郑建明找到计委刘凯同志说项。
刘凯学着老外摊开手，道：“人家工厂，人家想什时候恢复开工，就什时候恢复开工。”
“
们辛辛苦苦建工厂，们竟然没资格说话，这不是资本主义吗？”郑建明气得发狂。
刘凯斜眼看他，问：“你想做什？”
“们就是想复工。再这耽搁下去，就是们答应，工人们也会不满意。”这是郑建明等人想出来新花招，用工人要求来表达诉求。
“不要弄来弄去，出问题，又埋怨到们身上。”郑建明提前声明。
“不会。”刘凯微笑，道：“梁省长知道你们不喜欢这种技术工厂，准备换人来做。”
“换……”郑建明险些
口咬掉自己舌头：“换谁？”
“组织上已经找段华同志谈话。”
郑建明想到些，此时亦是大惊失色：“段华是杨锐大舅，怎能以裙带关系来决定干部升迁！”
刘凯没当回事，道：“很快就会复工。”
“还要多久？”
“几周时间吧。”
郑建明不相信：“厂房都掏几个洞，几周时间怎复工？”
“这就是高技术工厂，你看着就行。”刘凯不愿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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