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当然。”弗兰奇才不在乎新厂建在哪里，要论偏远，西堡镇已经够偏远
，只要电水通信等方面过得去，高技术
生物工厂选址要求并不高，建在哪里都差不多。
拉德尔听着两人交流，有些郁闷盯着托盘，他还没想明白参数改变意义，现在又有缩短结晶时间旧技术，这让拉德尔脑子
下子不够用。
新技术没想明白，还有辩驳理由，旧技术不知道，就没什
可说。
拉德尔越想越是无奈，对于所谓研究，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
“3.7磅。”杨锐点点头。
“
们期望值是多少来着，公斤？”弗兰奇头脑混乱问拉德尔。
拉德尔有点不好意思，又有些困惑拿起盘子，又放下，接着干脆又放瓶水到上面……
“晶体内部变更紧密，所以，体积看起来变小，但实际重量增加，这样能够缩短结晶时间，变相增加产率。”杨锐站出来解释句。
弗兰奇眼前亮：“又是新技术？”
为第批成果，要说话，挺不错。”
弗兰奇看向杨锐，笑道：“恭喜杨先生，第批产品质量不错。”
“虽然还没有称重，但觉得重量会比预计少。”拉德尔打断两人庆祝。
“重量变轻？新技术会有这个问题？”弗兰奇皱起胖胖圆脸，像是个被放气热气球。
辅酶Q10可是按照重量来卖钱，总重量变轻就是产率降低，这与捷利康期待成果可是相反。
杨锐摇头：“老技术新用，正好调整生产参数，就并增加上去。”
“技术高超！”弗兰奇翘起大拇指，顺手拉开左瞧右看拉德尔。
“再呆天，接着准备回学校，估计等不到洁净车间做好时间。”杨锐擦擦手，道：“弗兰奇先生，你可别忘咱们约定。”
“约定？哦……当然，您放心回北京，会帮您照看好河东。”弗兰奇点着脑袋，乐淘淘道：“总部旦决定新厂建造计划，定会与您沟通，相信总部也定会重视您意见。”
“也记得和父亲沟通。”杨锐做个打电话手势。
“称重吗？”田世昌用中文问句。
“当然，来称重。”弗兰奇听翻译话，颇为紧张张罗着称重。
因为不需要精确到小数点后，田世昌拿来常用电子称，并去掉托盘重量。
将整盘辅酶Q10放上电子称，弗兰奇即以无比郑重表情看向它，同时读数道：“1685克，这是三磅多，对吧？”
站在学霸对面，弗兰奇对数字信任度大为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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