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
司机，明知道大车跑运输赚钱，也不
定会做，这年月，司机是不愁找不到工作，只是赚多赚少区别。
只有牛安这样年轻人，身体好，不怕吃苦，既能坚持下来，又能多跑多赚钱。
不过，年轻人往往缺乏积累，能拿出几万块买车人家，或者说，敢借几万块钱买车人家，也着实不多。
牛安要不是有杨锐出资，他也开不上自己大车，而这辆大车赚钱，部分用来填补杨锐出资，部分用来给锐学组花销，也让牛安感觉很好。
他说不清锐学组性质，也看不到锐学组未来，但身在个联系紧密，小而经验组织里，感觉却是相当不错。
“你出来就知道
。”电话里人，是点信息都不透露。
约好地方，王弼骑着摩托车赴约。
在城边条辅道上，王弼见到辆大卡车，以及蹲在块大石头上抽烟年轻人。
“你是杨锐派来？”王弼再问。
“手抬起来，
搜个身。”抽烟年轻人与王弼般年纪，就是有些胡子拉碴，看着有些粗犷。
老腿王弼在家里守着，吃不香喝不好。他回到家里，就等着杨锐派人来下命令。
这天，他是等到晚上，没人过来。
第二天，王弼边在家晾腿，边继续等人，心里盘算着杨锐派来什
人，又让他做什。
派什人来，王弼只是随意猜测番，让他做什，才是王弼真正关心。
金父要帮杨锐搞张50亩地批文，忙都没时间去看守所看儿子。
这次，他到天津送货，也是顺便帮杨锐做联络员。
王弼则被牛安整套程序给吓到，低头道：“杨锐是想让做什犯法事吗？”
他想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少利用价值。
“算不上违法，就是想利用下你地头蛇能力。”牛安照本宣科，道：“北大有个学生叫耿健，你给他找点麻烦去。”
“找什麻烦？”王弼听心里颤。他们找过杨锐麻烦，结果堆人进看守所，还不知道要判几年，杨锐主动要找麻烦
王弼莫名其妙抬起手，就被对方从上到下，拍遍，然后又搜摩托车。
“别误会，就是怕你带个录音机什，你叫老牛就行，以后有什要吩咐你事，般就是来说。”这位卡车司机，正是锐学组牛安。
和读书成绩较好锐学组成员不同，牛安高考结束以后，就开着杨锐买东风车，做起运输司机。
每个月，除固定交给杨锐笔钱，外加修车和油费以外，牛安足有数百元收入，美不行。
当然，在80年代开大车跑运输，也是相当辛苦，这时候少有高速公路，也难找到休息站之类地方，每天吃饭住宿，条件都比中学还差。要是遇到车辆爆胎乃至更大事故，麻烦就更多，往往需要真人徒步寻找电话，然后固守待援。
王弼想不出自己能给杨锐做什。
越是这样，他就等越是心焦。
第三天，又是干等个白天，到晚饭时间，王弼稍微放松些，家里电话就响。
“是来给你安排工作，你出来吧。”电话里声音，带些北方口音，只是王弼听不出来。
“你是杨锐派来？”王弼首先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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