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错?”台上郑岳松听到笑声,第反应就是这个。
白玲手捂住嘴,才没有大声笑出来,班长没忍住却是笑出声,连忙补救道:“没有错。”
郑岳松从头到尾,快速检查遍,道:“是没有解错嘛。”
下方胥岸青也道:“没有解错。”
“别讲话。”郑岳松点点头,两步完成后面步骤,接着讲下面部分。
“另个极端是哪种?”白玲起好奇。
“节课就讲道题,然后从上课开始就做题,老师在台上拼命算,拼命讲,学生在台下拼命想,拼命记,到下课时候,老师刷下,把题全给擦光。知道为什?”
白玲愣下,道:“是惩罚记笔记慢学生?”
杨锐摇头。
“那是下课,下节课再讲?”
“杨锐也是满分,行,不要再问其他学生成绩,发回去你们自己看,这是平时训练,不用互相比较,要和自己比较。”郑岳松说完,就开始在黑板上写题。
耿健没得到想要结果,向后看看,没再说话。
郑岳松讲课进度很快,节课能讲二三十页,但条理清晰,颇为难得。
学生们也听极为认真。
白玲坐在杨锐身后,用手碰碰他,问道:“讲好快,你是怎跟上?”
。”
成绩不好学生噤若寒蝉。
杨锐也收起笑,要保证每次成绩都满分,或者及格都是不容易。作业很多,而且各科都会布置作业,从某种程度来说,现在大学作业,比高中作业还要多。
另方面,总有两科老师,会心血来潮布置超难或超复杂题目,要完成它们,实在会消耗极多时间。
也是有唐集中实验室名义,杨锐不用每科作业都做,即使如此,跟上进度依旧花费他大量时间。
耿健却是注意到白玲和杨锐又小声说起来,不由心里大急,用威胁语气,冲着相隔两排二人道:“你们别讲话,没听到吗?”
杨锐撇撇嘴,懒得与耿健争辩。
白玲给耿健个卫生眼,然后就看向杨锐
杨锐摇头。
“那是为什?”
“因为解错。”
白玲用心想下,“噗”笑出来。
杨锐前座后座人本来也竖着耳朵听,也都个个露出奇怪笑。
“课前预习?”杨锐身体后仰,随口说句。
“就算课前预习,次讲几十页,也太多吧。”白玲摊开笔记,伸伸腰肢,显出舞者身姿。
可惜坐在前面杨锐看不到,他最近生活安排很满,也缺乏对其他事务关注力。
白玲用手指碰碰杨锐,道:“其他学校老师是怎讲课?也是像郑老师这样,次讲这多?”
杨锐想想道:“郑老师这种是个极端,还有另个极端。”
当然,不是每个学生都觉得困难,左立言就狗腿地喊道:“胥岸青是不是满分?”
郑岳松也喜欢好成绩胥岸青,笑笑道:“胥岸青是满分。”
“就知道。”左立言哈哈笑出来。
胥岸青谦虚微笑,既要显示成绩好,又要表现谦虚,还真需要个捧哏狗腿儿。
耿健看不惯杨锐,同样看不惯胥岸青等人,这次,他却是眼珠子转,有主意,也大声问道:“杨锐多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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