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比刘成更惨是,她死后也没能得到安宁,身上皮还被剥下制成人皮纸人。
“你这个想法虽然危险,但好像也能说通。”傅雪想想,“如果村长儿子真是被陈晓月害死,那就更像回事。”
“妈,这些游戏背景真是无聊透顶,还坑死人不偿命。”
张雀山揉揉额头,声音略显疲惫:“先不管谁杀谁,其实跟们关系都不大,只想知道有没有关于村祭。”
“明天是最后天,门牌定会出现。”
“很简单,刘石匠家旁边没有建新房。”
像孟家村这样村庄都有个传统,那就是无论女方嫁人还是男方娶亲,都会在结婚之前新建个屋子作为新房。
意思就是说他们从此独立出去变成两家人,也好避人口闲。
“刘成回来不是为哀悼死去朋友,他回来应该是为孟小天媳妇。”
宜图猜测过于胆大,傅雪和张雀山都不太能跟得上他思绪。
宜图看她眼,“对,这座庙就是那时候来。”
“而恰巧在这时间段回来刘石匠儿子,也算个关键人物。”
宜图直以为村长杀刘成是谋财害命,毕竟成老板刘成,有足够多钱支撑他建完座全新庙。
还有他们刚进入牌场,村长许诺给他们报酬,所有玩家加起来也是笔不小数目。
对于钱,村长显得很慷慨,所以宜图才会以为村长杀刘成是因为钱。
其实不用傅雪说,宜图本来也没打算掩瞒自己得到信息。
尽管他拿到关键道具锤子,甚至制服人皮纸人,但他依旧是个新人。
无论在什地方,只要是个新人,过分显露锋芒本身就是件很愚蠢事。
更何况他需要张雀山和傅雪告诉他牌场规则,这座牌场门牌到现在都没找到。
很有可能门牌出来,只是他们没发现而已。
事实上,他们都知道明天不定是完整天,很有可能他们只有半天时间。
“有。”宜图抬眸。
“刘石匠说,村祭那天,都是那些人回来日子。”
张雀山愣,“那些人是谁?”
傅雪率先反应过来,脸色微变:“那些
“你这个推断有依据?”傅雪问道。
宜图很坦诚摇摇头,“瞎猜。”
除*情无法容忍之外,他实在想不到村长还有其他杀害刘成和陈晓月理由。
陈晓月不出意料话,应该就是村长儿媳。
和刘成样,被村长从刘石匠家里借走锤子砸碎脑袋。
但当新人物陈晓月出现后,宜图有别想法。
“刘成没有娶妻,他在外面发大财直都没回来,但村长儿子孟小天出事后,他就回来。”
宜图指尖点点椅子背,“不觉得很奇怪?”
张雀山看他眼,“你怎知道刘成没有结婚?”
宜图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雪便替他回答道:
宜图把自己去找刘石匠以及回答刘石匠那三个问题经过,简单说遍。
而制服人皮纸人些推断,也并说出来。
“刘石匠说这切,是从村长儿子死亡开始。”宜图道:
“十三年前,他被山上山魈咬死,这之后村长直想要复活他儿子。”
傅雪皱眉,“所以他请神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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