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今晚您委屈下,打个地铺?”
“不要。”
毫不意外被口否决,相当果断。
遭不住遭不住。
宜图将头缩进被窝里,也不管那人到底要怎
宜图:“……你赢。”
妈,这个坑到底还能不能过去!
懒得再和他扯皮,宜图脱外衣,动作轻巧上床。
江寒屿在旁边站好会儿,微微挑眉道:
“你平时穿衣服睡觉?”
宜图也不知道这事是好是坏,但有刚刚那幕鬼影惊魂,夜里八成是不好过。
不过想到有江寒屿在,他心里紧张感倒是缓和不少。
只要男人不睡太死,这恐怖切就轮不到他来承担。宜图心里默默想着。
两人回到房间,简单洗漱后,江寒屿让宜图睡在里侧,并张口就来:
“你睡觉不老实。”
“没事,走吧。”
宜图点点头,两人沉默朝自己房间走去。
董家是经商大家,所以大宅院内吃穿住行都很讲究。
除家主住在坐北朝南正房之外,地位高些东厢房是留给儿子们居住。
女儿们则都住在西厢房,等到女儿们出嫁后,西厢房就会作为招待来客客房。
江寒屿两人回到西厢房时,天色已然黑看不清台阶,宜图不得不紧挨着男人并肩而行。
周遭花草树木黑影绰绰模糊不清,总是在不经意瞥见瞬间,给人种藏什东西错觉。
宜图神经紧绷,途径董大小姐董皓月房间时,寂静无人房间屋檐上,还挂着那根垂下来白绫。
董家仆人没有解下来?
宜图心里有所迟疑,而细思极恐是,他再回想却记不得自己来时有没有看到过这根白绫。
宜图:“……”
他平时睡觉确实不穿外衣,来是不舒服,二来也没有必要。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点也不想和个大男人肉贴着肉、坦诚相见睡在处。
尤其是,从上个牌场他就知道,江寒屿有裸睡习惯。
“哥,还不想当变态。”宜图要被他折磨死,真诚道:
宜图:“?”
“你又知道?”
他微微笑,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人叉出去。
江寒屿露出抹似曾相识笑,宜图心里顿时有种不祥预感。
果然下句就听这人道:“怎不知道,新欢来不及解,旧爱还能记错?”
而地位最低倒座房即南房,住都是些佣人。
虽然董青山膝下只有董皓月这唯根独苗,没有儿子,董皓月还是守规矩住在西厢房。
尽管西厢房侧只有四个房间,除正室较大之外,其余三个房间都过于窄小,但足够伺候董皓月丫头们住下。
而董皓月刚去世,正室不能住人,他们这些玩家只能将就下,住在丫头们房间里。
所以董皓月死地方,不过和宜图他们住房间,只隔十几米远。
“董小姐房间白绫——”
他刚想问问江寒屿,然而还没来得及转头,便猝不及防瞥见那吊在屋檐上雪白身影。
宜图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尽管那道影子只是闪而过,但那根白绫却还在,并随着过堂风轻轻吹,飘动起来。
宜图身边江寒屿自然察觉到他脸色不对,偏头看眼屋内,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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