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也会遇到新人,用不着你操心。”
江寒屿没有答应,这完全在花伞预料之中。
毕竟男人向寡恩薄情,他不会因为和自己那丁点感情,从而对宋景琛生出多余怜悯心。
可花伞在听到他后句话后,脸色变。
“新人?新什人?!”傅恒几乎咬牙切齿喊道。
傅恒突然喊声男人名字,神情郑重。
“嗯。”江寒屿简洁应声。
“如果真出不来……到时候小景就拜托你多照顾。”
傅恒再说这番话时候,心情很沉重。
他知道,即使自己不说这番话,江寒屿多多少少都会罩着宋景琛点。
只会让宋景琛和他样,陷入没完没焦虑和痛苦中。
“你没真正爱上个人,你他妈不懂。”
傅恒长长呼口气,他目光直都落在不远处青年身上。
站在他旁边江寒屿也看向那个方向,难得好脾气没反驳,只是淡淡道:
“嗯,不懂。”
但这之后呢?
如果他出不来,宋景琛将要面对是孤身人长达两三年游戏折磨。
而以他对自家老婆解,十之八九会和他起进入彩蛋游戏。
花伞不忍心,也舍不得。
不过好在他们直没有绑定配偶关系,随着两人分开,宋景琛对他依赖性在逐渐消散。
花伞知道他和宋景琛关系已经僵持很长时间,如果再僵持下去,只会彻底破裂。
他不是不想和解,只是顾虑太多。
从前他只要自己活恣意舒坦,从未想过会真喜欢上什人。
当他真正意识到这点时候,已经来不及、放不下。
或许这就是赌徒游戏可怕之处,它会让个没有任何眷恋人,无端生出许多欲望。
江寒屿笑,“你说呢?”
“
毕竟宋景琛表哥是魔牙副队长,江寒屿没少为自己队友操心。
而他现在再说遍,也只不过是求个心理安慰。
江寒屿淡淡瞥他眼,似笑非笑道:
“托寡托到这?”
“傅恒,他不是三岁小孩子还需要人照顾,更何况……”
花伞微微惊讶,转过头来看向他。
“你最近有点奇怪。”
江寒屿微微挑眉,“哪里奇怪,还是不怼你,你浑身不舒服?”
傅恒呵呵笑,“犯贱。”
“寒屿。”
尽管这过程,他能感受到只有无比痛苦和烦躁,甚至萌生拉着宋起赴死想法。
毕竟他自私二十几年,再自私回又有什关系?
但当他做好决定,在见到宋景琛那刻,所有恶念却都在那双委屈眼眸下,溃不成军。
喜欢是占有,是不顾后果索求,而爱是容忍是退让,是他最后隐瞒。
他不是不能和宋景琛说清楚,只是说清楚之后,他们也改变不任何事实。
胜负欲、求生欲、或是爱恨情痴……
如果他只是简单喜欢宋景琛,倒也不会沦为现在这个地步。
远远超过喜欢爱情,导致他们相拥而眠每个夜晚,他都会不受控制思考着以后。
而彻夜难眠思考出来结果无非是,没有以后。
他和宋景琛都是赌徒游戏里玩家,他可以直护着宋景琛不受伤害,直到他进入彩蛋游戏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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