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屿将人抱上玻璃桌,只手抵在宜图脑后,以免他突然挣扎碰伤自己,然后劲瘦腰身毫不留情挤开那想要合拢修长双腿。
呼吸交缠不断,快要满溢体温节节升高,宜图试着推开身上男人,然而这不过是徒劳罢。
嘴唇被咬刺痛,他到口那些阻止话最终只来得及化为哽咽与轻喘。
宜图有些泄气,他抬头看向天花板上水晶灯,感到片刻头晕目眩。
放弃挣扎之后,他身体在江寒屿手里逐渐软下来。
语气不冷不淡,好似只是在陈述既定事实。
听到这句话宜图,心里微烫,时之间不知是气还是笑,最终只能无奈开口道:
“江寒屿,你别玩。”
他到现在都不太明白眼前这人,到底对自己怀揣着什样心思。
从开始有趣好玩、逗弄不停,再到现在关心暧昧,宜图不知道该怎为两人之间关系定个结论。
本就是为开心,自然是想怎胡来就怎胡来。
宜图轻车熟路上三楼,江寒屿房门是虚掩着没关,看上去像是特意给他留着。
宜图刚想推开门,房门就被人从里面及时拉开,露出男人那张微微皱眉俊脸。
“怎才来。”江寒屿有点不满,但还是给宜图让出身子。
“和顾永年他们说会儿话。”宜图好脾气解释着,等走到房间里才想起来问。
宜图到主楼大厅时候,魔牙战队那几个成员正闲着没事在二楼休息区打牌,只听声音就知道相当热闹。
“老贺,你他妈!别偷看牌!”
“没看没看,是那种人!”贺子溪义正言辞,默默记下对方手里牌。
“小香子,怎能帮月月作弊呢?”危洲声冷笑,随后将休息区装饰灯给关。
钱香香笑,直到众人声惨叫。
察觉到这变化男人,微微松开他被亲得红肿唇,两人双眸相对,额头相抵,呼吸缠绵。
“别摸,疼。”
宜图忍不住小声开口提醒,江寒屿那双滚烫手摸得他肉疼。
晓得他肉嫩,江寒屿便放缓动作,看着那人微红水润双眼睛,没忍住又亲亲他已
“玩你?”
江寒屿茶色眼眸里闪过情绪,目光落在宜图身上微沉。
他向宜图逼近,看上去有点生气,后者没躲开后果就是被高壮男人压个满怀。
宜图身后就是玻璃桌,他没弄懂江寒屿意思,刚想开口说话,却被那人堵个严严实实。
“唔!”
“你喊来有什事要谈?”
听到这话江寒屿笑,他看着毫无防备就进来宜图,心里有无数个晦暗想法在脑海里快速闪过,很快又被他理智强行压下去。
毕竟,人不经吓啊。
“没事,可能就是单纯想见你。”
江寒屿看着宜图白净脸,想下说出这句话。
“韩老二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偷换们牌?!”
韩隐丝毫不慌:“哎呀,被发现。”
看到这幕宜图只是笑着摇摇头,并不想上前打扰他们。
在游戏里还是和现实有着很大区别,就比如仅仅是打牌这简单娱乐项目,也会变异常艰难。
因为大家都在凭着本事作弊,他们可以遵守游戏规则,但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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