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你是来找谁?”丁容心里动,本能走上前问道。
男人面冷,目光极淡瞥他眼,没开口说话。
丁容也没觉得难堪,还想说什,这时宜图替胡早早提箱子出来,男人
江寒屿那边声冷笑,“你说呢?”
宜图这才反应过来,八成是他打电话没人接,以为他这边出什状况,连忙改票。
“那等你。”
“好。”
宜图挂电话,看眼时间,已经点五十。
等到他洗完澡出来看,已经下午点多,手机上好几个江寒屿打来电话,他都没接到。
自从有宜图电话号码,江寒屿就不喜欢发消息,有事就打电话,没事也打。
宜图担心他有事,便赶紧回拨过去。
那边很快接通,男人低沉声音有点不高兴。
“怎到现在才接电话?”
“浅尝辄止。”
宜图时无言,惊叹道:“精辟。”
这两人真是行走言语艺术家,每句话都很经典,他算是领教过。
许蘅喝趴下,在这顿烧烤刚刚开始时候,于是其他几人便陪宜图继续。
顿烧烤没吃完,宜图会儿听顾永年吹牛逼商业圈事,会儿又听丁容吹嘘他认识某某个明星,两只耳朵都快要听饱。
过来喊他们,表现得像个不起成功人士。
丁容给大家点好单后,老板又好心送不少水果啤酒,拿钱到底是有点不好意思。
而他们本来就带不少酒水,全是许蘅和欧骋两人去买。
许蘅不喜欢喝雪花,便另买福佳白啤和科罗娜等杂七杂八酒水,白也给顾永年他们带两瓶。
宜图由于工作应酬等原因,其实白也能喝不少。
江寒屿还有四十分钟时间就到,而顾永年他们几人车票都订得是三点。
搞不好要撞上。
宜图心里想想,罢,撞上就撞上,反正现实里谁也不认识谁。
转眼到下午两点多,宜图还没来得及先送走顾永年几人,江寒屿便先到。
丁容是第个看到男人,那人长相俊美个子挺拔,气质又尤为出众,往那随便站很难不让人多注意。
“昨晚和许蘅他们几个喝多,睡过,你有事啊?”宜图温言温语解释道。
“醒酒汤喝没?”江寒屿担心他头痛。
“没呢,酒量好,不头痛。”
男人那边轻哼声,“改票,下午两点半到你那。”
宜图愣下,“怎改票?”
等到这顿庆功宴结束,大家吃、喝都要涨吐。
宜图倒是不涨,就是头晕。
他也是心情不错,被其他几人劝几句,便白黄起喝,喝杂就醉厉害。
到最后能稳健走回去就欧骋个,能跟车就跟车走,不能全都打士。
宜图第二天早上醒来,先是闻到他那身酒味,二话没说连忙起身洗澡。
但白酒伤肝,他便挑啤和许蘅简单吹起来。
坐在许蘅旁边欧骋全程皱眉,想拦不敢拦,说句话还要被许蘅瞪,只能沉默撸串。
前十分钟宜图笑是挺开心,等到瓶啤得下肚,许蘅醉晕得抓着他胳膊乱晃,宜图懵。
“这就醉?”
欧骋放下串,把人拽过来靠自己肩上,无奈说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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