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盈盈曾经想过离婚,但离
“唐修平又去三儿家里?”
潘昊龙将女人推开点,提上裤子关上门。
薛盈盈面无表情点点头,随后拿纸擦拭下脏掉睡裙。
潘昊龙没有带安全套,但那又有什关系,她天生子宫畸形,怀不孩子。
不然以她身材样貌,以及旁人羡慕职业,自己丈夫怎可能对个无是处老女人出轨。
刚到三楼,便听见楼下传来沉闷开门声,薛盈盈笑下,有点心酸。
二楼204室门口,高壮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结实饱满腹肌看上去很鼓很有感觉。
潘昊龙依靠在玄关旁柜子上,低头点上只香烟,声音沙哑道:
“来。”
薛盈盈没说话,只是咬着唇扑在男人怀里,微微啜泣。
可惜宜图没醒,没能看到这笑死人画面。
男人不敢动他,正打算躺下去睡觉,这时,隔壁传来熟悉吵架声。
男人冷静劝告,很快就被女人歇斯底里怒吼打断。
被生活与现实消耗掉爱情,年轻夫妻之间只剩下无尽空虚与难以忍耐。
男人觉得吵,皱着眉下床将卧室与阳台隔门关上。
夜深,这晚是宜图从进入这座牌场以来,入睡最快次。
大抵是知道阚星渊冷漠外表下,藏着是熟悉滚烫灵魂。
他睡熟样子没有丝毫防备,很乖,眉眼都比平时柔和许多。
男人撑着头,默默注视会儿,手指忍不住拨拨那人额头上碎发。
他自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以至于男人又伸手捏捏那人白皙细腻脸蛋。
可是个女人,怀不上孩子,就已经失去做女人资格。
她是唐修平妻子,却不是唐修平孩子母亲。
这样认知在丈夫天天变心中,越发罪孽深重。
她骄傲和自尊碎地,只因为她不能生育。
无休止争吵,无休止谩骂侮辱,她都快忘记以前自己到底是什样子。
“昊龙,求你救。”
潘昊龙伸手接住她,脸上没什笑意。
之后事情,男人好像只是在完成任务,目光随意落在楼道里黑暗某处。
事情结束后,潘昊龙将烟按灭,女人神情还略显恍惚,轻吻如细雨般落在他刚硬脸颊。
如果她此时清醒,就会发现男人眼眸冷静有点可怕。
五分钟后,隔壁争吵声逐渐弱下去,传来防盗门被打开声音,有人走出来,又怒气很重甩手关上。
薛盈盈穿着素色睡裙,白嫩嫩胳膊和大腿就那样,bao露在空气中。
她没有穿胸罩,睡衣被胸部撑起道优美弧度,披头散发在幽暗楼道里站会儿。
冷静三四秒,薛盈盈随手抓抓自己凌乱头发,露出双充满,bao躁焦虑双眸。
她快速下楼,带跟拖鞋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哒哒声。
睡真熟,白天不是精明很。
男人指腹按按妻子那张淡色微凉薄唇,真聪明还是和他装糊涂呢?
妻子不说话,却微微蹙起眉,好像在睡梦中表达不满。
男人惊下,后背出层薄汗。
等他意识到自己不争气反应时,眼眸里顿时闪过几分怒气,也不知道是冲谁来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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