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在专心致志忙着工作,厕所里没什人,但宜图刚到门口,脚步便顿下。
感受到熟悉哀怨意识体,他微微勾起唇角。
属于钟情角剧情,终于要开始发展。
宜图没有选择回避,而是直接进洗手间。
他丝毫不意外看见邓平那瘦如干柴身影,正背对着他抖动左腿解手。
但宜图知道,这种可能性几乎为0。
玩家和玩家之间向都是竞争关系,即使他和阚星渊是夫妻,两人强制任务很有可能也会引起竞争。
而且,三天已经过去,大多数玩家会和宜图样,早已发现自己道具,并运用在牌场里。
这才是宜图十分头疼原因所在,不可控因素,只会使这场闹剧开场更加扑朔迷离。
出现何老太鬼魂,以及发疯兔子玩偶,未必是牌场安排剧情,也有可能是玩家在其中参与。
阚星渊愣住,这是两人相处以来,他第次对自己笑。
心脏跳动速度因个笑容莫名加快,阚星渊警觉怀疑,是不是这人有什可以蛊惑人心道具,否则属实不应该啊。
“真假难辨啊,即使是亲眼所见。”
宜图叹口气,冲男人喊道:
“走吧,真要迟到。”
他们本性,所以这才有身份牌花色之分。
身为黑桃King阚星渊,如既往看透牌场本质。
而他认定配偶,即使在牌场故意操控角色情况下,依旧能通过黑桃King只言片语,命中关键。
这样配合与默契,对于牌场而言,本就是种强烈失衡表现。
所以为克制玩家强度,这才有开场众人全部丢失记忆情况。
浓黄色液体撒地,溅雪白墙壁上全是尿点。
除解手池,他站那小块地方,全脏。
“你在做什。”
冷漠声音突然响起,邓平吓身体哆嗦,黄色液体尿湿裤脚。
“操
宜图想头有点晕,他没办法把自己摘离出去,因为他也是这局中局员。
阚星渊把他送到公司,已经九点多。
宜图进办公楼时候,倒是挺淡定,光明正大迟到。
没人敢说他半句不是,补上签到卡,宜图便回办公室处理公务去。
钟情负责工程正在收尾,事情不多但步步繁琐,宜图忙会儿便抽空去上趟厕所。
男人微微挑眉,望着自己妻子离开欣长背影,眼眸闪过丝意外惊喜。
他知道那人聪明,但这未免聪明过头。
宜图去公司路上,又重新理遍这座牌场人物关系。
目前来说,没有任何逻辑可言,每个人都有联系,但每个人也都没有必然联系。
他们好像就是完全独立个体,缓慢按照自己故事轨迹发展进行。
想通这切宜图,心情有点复杂。
如果他们没有丢失记忆,即使这座牌场等级为九级,对于他和江寒屿而言,通过依旧不会有什难度。
但现在,江寒屿没有记忆,以他凉薄性子,根本不可能和陌生玩家透题。
尤其是江寒屿为人喜欢冷眼旁观,只要不牵扯到他利益,他太乐意当个冷漠上帝。
不过,万事没有绝对,想到这,宜图冲男人淡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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