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消息他,简直晴天霹雳,想也不想立刻用锁定传送道具来到这里。
他想要个解释,然而他又看到什呢?
现在,他不想要什解释,逃避也好,害怕听到答案也好,什都好。
此时此刻傅恒眼里只有宋景琛,他眼睛里压抑着太多无法发泄思念与占有欲。
“以前也很喜欢自由,但拜你所赐,现在不想要。”
而挡在宋景琛面前谢言,早已被突然出现伞骨狠狠钉在身后墙壁上。
宋景琛想要喊谢言名字,然而男人恐怖力气手却捏着他脸颊,使其嘴巴根本无法合拢。
宋景琛看着傅恒眼里是有恨意,男人凝视着他,很久,试图看出点曾经熟悉依恋。
然而答案很遗憾是,没有。
宋景琛不爱他,曾经围着他转,为他做饭守夜,甚至以身挡刀阿景没。
“宋景琛,他就是你要死要活和分手原因?”
傅恒问这句话声音很轻,仿佛只要面前之人微微点下头,就足够将其击碎。
然而他到底是低估自己旧情人无情程度,宋景琛没有点头,只是奇怪看他眼,说道:
“和别人怎样,又管你什事呢。”
听到这句话傅恒不怒反笑,双眸深沉可怕。
白森森伞骨没有被收回,反而正对着谢言喉咙,不到厘米距离。
面对来者强势压迫感,谢言也只是神情淡淡对上花伞眼睛,甚至还微微勾起唇角,眼神中是毫不掩饰讥讽与挑衅。
花伞脸肉眼可见黑下去,彻底被激怒。
然而谢言却根本不怕花伞对他下死手。
果然,就在傅恒眼里闪过丝杀意,眼见着伞骨就要刺穿谢言喉咙时,宋景琛声音及时响起。
宋景琛浑身被禁锢,根本没有办法动弹,他只能死死瞪着眼前男人,听着
宋景琛眼里没有他,所以根本不在乎他感受,更是视他如空气。
他不再愿意和自己结成配偶关系,即使自己再三恳求。
傅恒以为宋景琛只是在和自己赌气,他恨自己和董欢曾经是配偶关系,所以他不要傅恒给过别人东西。
傅恒不敢强求,当他意识到自己也不过是爱情里傻子时,这局由他做东局,早就没办法收放自如。
不和他绑配偶关系,宋景琛却转眼和个才认识没多久男人成为配偶。
“是啊,管什事呢。”
“阿景,离开定很自由吧?你很享受这份自由是?”
男人声音很温柔,温柔到宋景琛觉得背后阵阵发寒。
他右手上浮现出小截风神之缚,尽管威力不如正品,但足够瞬间割开傅恒喉咙。
傅恒全然不将他动作放在眼里,只是低头无声笑笑,再抬头,宋景琛已然被其掐住脸颊,浑身动弹不得。
“傅恒你他妈发什疯!”
宋景琛下意识伸手握住骨刺,生怕花伞不小心真就将谢言喉咙刺个血洞来。
听到这声质问,又瞧见宋景琛眼里满满戒备与警惕,以及那丝毫不犹豫偏袒。
傅恒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只觉得浑身发冷厉害,如坠冰窖般寒。
心脏被只无形大手死死捏住,简直疼痛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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