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牌场是欧骋生前刷到最后座牌场,等级并不高,八级而已。
所以他没让生病许蘅陪着进去,以为自己可以。
而就是那巧是,那并不是座普通八级牌场,夜王和他猎奇成员也在其中。
毫无意外,欧骋瞒不夜王,他最终还是被认出来,死在那座牌场里。
“会。”宜图深深呼出口气,闭上眼睛应下承诺。
“许蘅,其实你应该怨。”
“如果不是和夜王结仇在先,欧骋未必会成为夜王发泄怒火牺牲品。”
许蘅目光落在远处,好似在看着什,又好似什也无,他点点头,表示认同。
“事已至此,何必再说。”
“不怨你,但求你……”许蘅抓住宜图手臂,失去光彩双眼迸发出最后丝绝望挣扎。
宜图点点头,“会去。”
许蘅笑,“真好,最起码还能死在块。”
“只要想到以后们都会死,忽然就释怀。”许蘅趴在栏杆上,轻声道:
“殊途同归罢,欧骋只是比先走步。”
宜图怔怔,他没想到许蘅就是以这样方式来安慰自己,几乎丧失活下去欲望。
。”
配偶之间羁绊,对于原本就是情侣玩家来说,更为致命。
尤其是方突然死在牌场里,剩下另方也很难继续活下去。
不仅仅是因为彼此之间牵连在起羁绊,更多是活着那方会彻底丧失活下去动力。
“事实证明,他是对。”许蘅看向宜图,仍然在笑,身体却止不住颤抖,直至彻底崩溃。
“要你杀夜王,你定要杀他,他必须死!”
宜图握住许蘅冰冷手指,脑海里忽然闪过欧骋死之前画面。
他是被夜王用钝刀活生生扎死,宜图看过回放,共106刀,刀刀避开要害,扎在最疼、最难以忍受部位。
许蘅直不知道,宜图没敢告诉他,只是直骗他说是刀毙命,没有反应时机。
然而事实上,欧骋和那时他样,拥有着绝对清醒意识,却只能眼睁睁躺在地上等死。
“许蘅,你要好好活着。”宜图沉声道:
“在欧骋出事之前,他就嘱咐过,要照顾好你。”
许蘅笑笑,不无讥讽道:
“那他真是有未卜先知好本事。”
宜图沉默片刻,才开口道:
宜图抱住他,而许蘅撕心裂肺哭喊声却仿佛能穿透人心脏,直达最脆弱灵魂。
“谁能想到,场小小感冒,就足以把和他分离。”
欧骋死后仅仅个礼拜,许蘅很快便从悲伤之中走出来。
他站在二楼阳台上,迎着大片好阳光,然而过于惨白皮肤使他看上去没有丝毫温度。
许蘅和宜图随意搭话,“江寒屿进入彩蛋游戏时,你会跟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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