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出来第句话就是,“快闻闻,身上有没有沾上味?”
宜图被他逗乐,许衡凑上去闻下,立马拉开距离,真诚道:
“哥,你这已经不是沾上味事,而是腌入味。”
听到这话花伞,脸色又黑几分,强忍着脱衣服冲动,看向宜图道:
“屋子地上和墙上有很多干涸褐色粘液,还有类似蹼趾爪印,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而那人这样做原因,以及柳树上莫名出现人皮与鱼腥味等怪异之处,宜图他们暂时还无法得知。
绕过这棵怪柳,不远处就有好几座老旧房屋。
无例外是,每户宅院大门都是对外敞开。
好似它们主人只是因为急事短暂离开,以至于忘记关上大门。
而这些空荡荡宅院,每家每户布局房型并不相同,但无例外是,每座房子内都有股令人闻之作呕鱼腥味。
它们顺着树枝温顺垂下,肢体部位人皮随风飘动,如同被染白柳条。
远远看去,柳树好似重新活过来样。
“好腥。”
许衡在五米之外地方停住,没有再靠近。
然而那股浓重鱼腥味却格外浓重,几乎能将人溺毙。
第二个密码点出现村落其实并不算大,每家每户也都分散很开。
但无例外是,它们都绕河而居,显然以捕鱼为生。
尽管这里曾经发生些什,宜图几人不得而知,但依然能想象得到当时恐怖场景。
请他们来杀鱼老妇人,住在村子最东边,从老妇人家再往西走上两百米距离,有棵形状异常惊悚怪柳。
它枝叶早已枯萎凋零,只余稀疏树杈映照着不远处破败房屋,呈现出幅格外压抑画面。
说到这,花伞停顿下,“重要是,他们好像经历过次严重蜕皮。”
许蘅脸上闪过
腥臭腐烂味道,在房间里几乎凝聚成型,从而招来更多更恶心绿头苍蝇。
个个半个指甲大小黑点趴伏在床上、墙面或是桌椅上。
食物在桌子上腐烂,盛着白粥大碗里是米粒般幼虫,它们来回翻拱蠕动,粗壮肥硕,眼望去白花花片。
许衡跑门外吐出胆汁,就连见惯宜图也熏白张脸,坚持三分钟,不得不出去透口气。
只有花伞好似失去嗅觉,在房屋里呆足足十五分钟才铁青着脸出来。
宜图点点头,捂着鼻子出声道:“这棵柳树并不是旱柳。”
花伞闻言转过头与他对视眼,两人同时想到处。
绝大部分柳树都属于灌木,般种植于有水河边。
而恰巧这个地方不远处,就有条宽敞河流,适宜它生长。
很明显,这棵几乎枯萎柳树,是被人为移植到村子里来。
而压抑之余,这棵怪柳让人感觉更多却是,死亡气息。
黑褐色树干,裂开树皮,以及枝桠上悬挂着白色长条皮状物,无不让人心里发毛。
花伞靠近仔细看看,白色、接近透明皮状物很长很大,有定延展性和韧性。
如果取下来在地上仔细铺开,并不难发现这其实是个人形状。
然而就是这些模样惊悚人皮,居然挂满整棵柳树,以至于形成幅格外诡异却异常和谐人皮柳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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