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以为配偶关系没,和也可以断是?”
男人贴近他唇,声音格外冰冷:
“宜图告诉你,没有这种好事!””想和断
“你做什!”宜图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江寒屿牢牢按在怀里。
男人温热气息喷洒在耳畔,声音危险又带着几分疑惑:
“你要和分手?”
“还是……你觉得要和你分开,嗯?”
宜图张口就咬他胳膊,咬半天也没见男人松手,更何况他舍不得,咬力度又实在是轻。
被爱人清亮眸子瞪着,江寒屿早就想软下态度,但硬是挑眉想要演完。
“怎办?说怎办就怎办?”
宜图点头,“你说怎办就怎办好,需要今天走,还是现在立刻马上?”
这话出,轮到江寒屿错愕,男人脸色瞬间沉下去。
“你要去哪?”
然而事实证明,他恐惧着或者说是梦魔,就要成真。
可是他不甘心啊,为什他还是好爱好爱江寒屿。
宜图吸吸鼻子,低下头小声道:
“那重新绑个好不好。”
男人听罢后,扯扯唇角,冷笑道:
“怎办,不在宜图。”
江寒屿声音还是那冷淡,他看向宜图眼眸依旧冰冷。
好似他们这些时间情爱,都随着个印记消失而消失。
与其说是消失,不如说是江寒屿终于彻底清醒过来。
失去配偶关系加持,男人对他喜欢与爱意也失去保质期。
“难道不是。”放弃挣扎之后,宜图歪过头不去看他,生闷气道。
江寒屿狠狠地拍下他屁股,“当然不是!”
“啊!”宜图惊叫声,绯色很快便从脖子爬上脸颊,“江寒屿,你发什疯!”
男人只手牢牢将宜图两只手锁在背后,另只则搂紧他劲瘦腰肢。
江寒屿眼里闪动着毫不掩饰怒气,两人对视刹那,宜图有种被看穿心思错觉。
宜图仍旧沉浸在配偶关系断裂,两人感情破裂悲伤之中,也冷笑声:
“你明知故问?”
江寒屿更蒙,“什?”
宜图已经懒得和他再扯,你永远叫不醒个装睡人,也永远不可能和逃避事实渣男说清道理。
他起身就想走,然而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就被身后男人扑倒在床上。
“King和King之间是不能绑关系,你在逗?”
宜图呼吸滞,是,国王和国王之间因为实力过强,绑定配偶会导致其他方失衡,所以是不能绑配偶关系。
宜图抬头看他,脸上浮现出抹委屈和几分怒气,凶巴巴问道:
“那你说要怎办?你到底要怎办!”
是不是想分开?是不是想拍两散?你要是敢说,老子立马拍屁股走人!
宜图在这样眼神中,像朵燃烧到最顶端烟火,过最灿烂那秒,落下后只剩下无尽黑暗与冰冷。
他张张嘴想说些什,但总觉得是自己想多,江寒屿不会是那样人。
但宜图知道,他是真害怕。
从这枚印记出现开始,从这段关系捆绑开始,他就直在担心受怕着。
他怕江寒屿对他好是受到配偶之间不可抗拒力影响,他怕自己即使是知道这点,仍旧会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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