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多余解释,除非江寒屿原地复活,否则他任何言论都只是可笑幻想。
“你……直都在这样抵抗着?”宜图忍不住问道。
危洲顺着他目光看去,心中然:
“嗯,布兰德是个怪物。”
他讥讽笑,“现在他又把变成怪物。”
“江寒屿死在哪?”危洲不敢置信,“难不成是神明之子杀他?”
“江寒屿呢?怎没见到他。”
宜图想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死。”
危洲明显愣下,“怎可能!”
他双手下意识拽拽铁链,沈月舒这才想起来给他解开。
危洲恢复几分清醒,声音难免有些紧张,忍不住朝角落里缩去。
沈月舒见到他这样,心里难受说不出话。
“是宜图,你别害怕……”
“宜图……”危洲这才缓缓转过身子,双发亮眸子与其对上。
他露出抹松懈笑,“是你啊。”
舒是你……月月快过来啊……”
宜图下意识看向沈月舒,而沈月舒却面色平静朝着黑暗走去。
等到他适应黑暗光线之后,宜图才看清室内情况。
与其说那还是个人,不如说是个半死不活畜生。
他被沈月舒制造出来铁链牢牢栓在墙上,整个人匍匐在地上,挣扎时铁链不断晃动,发出哗哗响声。
否则他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有这大本事。
听到这宜图笑,“不,他只是死在时间试炼里。”
危洲愣下,好会儿才开口道:
“宜图,你不应该是这样反应才对。”
宜图无所谓耸耸肩,“有什不对,反正们终有死。”
恢复理智危洲不会胡乱攻击人,更何况这样铁链根本栓不住他。
危洲血液具有很强腐蚀性,只不过他失去理智之后并不会利用这点。
除非挣扎受伤之余,点点磨损掉铁链。
“真。”宜图目光落在危洲几乎残废掉双腿上,那里已经露出森森白骨。
可怜皮肉外翻着,每次蠕动着想要愈合,又会被血液所腐蚀个干净。
而导致这情况原因,宜图没有问。
他不知道这几天,沈月舒到底做什,他们没有再第二日封区之前进入B区。
危洲需要不断吸食血液以此来抵抗布兰德力量,而这些血液只靠沈月舒人,是远远不够。
如果他能像个正常人走出这里,就不会被铁链栓在地下室。
“你也成为神明之子。”危洲忍不住叹口气,随后又想起什问道:
蓬头垢发男人,宜图几乎认不出来那人就是危洲。
如果沈月舒没有蹲下抱住他头,任凭他吸食自己血液话。
沈月舒没有说话,只是表情痛苦承受着这切。
大概又过半分钟,危洲才松开他,发出舒服又痛苦呻吟。
“你带谁过来?是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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