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朋友在手腕上写对方名字太傻。”杜鸩有点不高兴,“况且,你又不会失忆。”
安阎伸手握住被杜鸩捏过手腕,“其实你可以把名字抹掉。”
杜鸩抬手把左手手腕扣子扣紧,“不用,这样会让觉得踏实点。”
杜鸩问道:“是哪种关系?”
安阎:“你最信任人是,最信任人也是你。”
杜鸩伸手指着安阎手腕,“把你袖子挽起来让看。”
安阎挽起袖口,左右手手腕上都没有刻字。
杜鸩:“你手腕字呢?”
杜鸩走到安阎面前看着他,“你还没告诉,们两个熟不熟。”
安阎抬头道:“怎想起问这个?”
杜鸩解开左手袖口扣子,露出刻在他手腕上安阎名字。
白发光手腕上,安阎两个字红滴血。
安阎刚恢复过来脸又红,“……”
,站在门外不是周乾他们,竟然是杜鸩。
记忆清零,手里拿着烫金红皮本杜鸩。
杜鸩垂眸,冷冷看着他,“你就是安阎?”
安阎探出头左右看看,发现周乾他们不在周围后,拽着杜鸩胳膊把他拉回房间。
关上门后,安阎立马松开杜鸩胳膊,“就是安阎,你找有什事?”
杜鸩为什会觉得他手腕上也有字?
他好像确实应该有。
安阎配合地伸出手腕,“还没来得及刻,刻不好看,你来吧,刻你名字。”
杜鸩从红皮本笔套里抽出笔,把红皮本放到旁。
左手捏着安阎手腕,右手握着笔对着安阎手腕比划会,最终什都没有做,脸嫌弃地把笔装回去。
他记得鬼可以把身上伤口抹掉,杜鸩为什不这干?
说好不留任何提示,也不让安阎告诉他呢?!
安阎掏心掏肺肉麻话都在昨天说完,对着今天什都不知道杜鸩,他是真说不出口。
他明明有着能把人忽悠瘸口才,遇到杜鸩就成哑巴。
安阎想好会,憋出最合适两个字,“很熟。”
杜鸩扫眼房间里情况,说道:“听说个叫安阎人今天早上可能会有危险,过来看看。”
杜鸩竟然没听他话,还是把他有危险事写在纸上。安阎脸色红,偏头躲开杜鸩注视,“谢谢关心,已经没事。”
杜鸩皱眉看着安阎,冰冷音调掩饰语气中不安,“你脸红什,们很熟吗?”
他演技能骗过周乾他们,应该也能骗过杜鸩吧?安阎把头转到另外边做出副要打喷嚏样子,“不是脸红,是想打喷嚏打不出来,憋……”
演就要演到位,安阎说着说着连着打三个喷嚏,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不少,“啊,终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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