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杜鸩默不作声地拆捏过安阎脖子右手。
安阎被吓坏,急急往杜鸩身边凑,“你这是干什?发什疯呢?”
杜鸩白着脸,伸直胳膊拦住他,“别过来,没事。”
安阎手撑在地上,身子向前探着,拉进他和杜鸩距离。
安阎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杜鸩用拇指抹掉安阎眼泪,“哭什,你不是最烦人哭?”
“生理性眼泪。”安阎偏过头,先把眼泪擦干,再回头看着杜鸩,却发现他衣服从黑红两色变成纯黑,“你不是不记得过去发生事吗?都想起来?”
“从来就没有忘过。”杜鸩脸上温柔全都不见,脸冷漠看着安阎,就像在看他仇人,“安阎,你终于来,等你很久。”
杜鸩怎换套衣服就跟变个人似?
“杜鸩,你快过来!”
杜鸩没回应,纵深跳入石棺中。
安阎跟着跳下去,背靠石棺摔个结实,疼得他好会没缓过来。
“你跳进来,是为吗?”
听到杜鸩声音,安阎抬起头,却见杜鸩穿着半黑色半红色长袍,单膝跪在他身旁。
得有什事要在他面前发生。
躯干、右胳膊、右手、左腿、右腿……
所有聚集在杜鸩身边身体部件逐渐拼成个残缺,没有头身体。
与第七个客人扭曲样不同,这副身体拼接面是光滑,合在起后,甚至连点伤口都看不到。
从脖子到脚都和杜鸩非常相似,就像浮在空中杜鸩克隆体。
杜鸩伸手点着安阎额头,“停下,你再靠近,就忍不住。”
安阎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他,“忍不住想对动手吗?”
杜鸩笑笑,伸手托着安阎下巴,低头亲上安阎嘴。
安阎想推开杜鸩,又有点舍不得,“你到底怎回事……会恨不得杀,会又……”
对上杜鸩阴毒眼神,安阎扶着棺壁往后挪,“杜鸩,你还好吧……”
“你还活着,怎会好?”杜鸩逼近安阎,单手捏上安阎脖子。
“嘭——”
石棺终于停止坠落,狠狠震震。
“什叫活着你就不会好?是听错还是……”安阎被震得晕头转向,直到脖子上传来痛感,才清醒,“杜鸩!你竟然掐!”
而不管是血衣杜鸩,还是刚才那副无头身体,都不见。
安阎伸手摸,发现杜鸩身体虽然是冷,触感却和人皮肤样。
伴随着石棺持续坠落,安阎觉得胸口有点难受,他靠着石棺内壁,表情复杂地看着他面前人,“你到底是谁?”
杜鸩伸手摸着安阎脸,双眼中有着克制深情,“安阎,两年多没见,你就不认识吗?”
安阎:“!!!”
唯区别是浮在空中杜鸩是鬼,但是这具无头身体,却是属于人。
紧接着,件让安阎无法想象事情发生。
浮在空中血衣杜鸩扬手挥,把无头身体甩进巨大石棺中。
大概是触动什机关,整个高台突然震颤起来,以巨大石棺为中心,开始往地下陷落,只有边缘地带还能站人。
安阎来不及往安全地带跑,看到杜鸩直奔着石棺去,干脆放弃逃跑,深脚浅脚地跟在杜鸩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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