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试探道：“不是说五块钱
消毒液太难闻吗？”
人头拖把凶道：“你到底买不买！”
安阎有点不乐意
，“语气好
点，你再这
说话，
就让林芹去买消毒液送进来。”
人头拖把立刻闭嘴。
安阎把小房间东西摆好，对人头说道：“说不定会就来电，你藏好，买消毒液就给你送过来。”
“咚——”
是人头撞上天花板巨响。
只听声音，就知道人头撞得有多惨。
人头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安阎，也不先缓缓，又冲着安阎奔过来。
这时，从水房门外传来林芹声音，“安老师，发生什事？你没事吧？”
“不是！你认错！”人头拖把急得跳起来，拖把柄歪，打向安阎。
安阎手握住拖把柄，“你怎回事？怎变成人头拖把？是谁干？”
人头拖把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杜鸩突然开口道：“她本来就是人头拖把。”
杜鸩说完在安阎身边现身，连人头拖把都能看到他。
人头拖把眼泪来得太汹涌，安阎都快没眼看，“要哭也是哭啊，你哭什？对你做什吗？”
人头拖把满眼含泪，尖声控诉安阎，“你揪头发！”
安阎：“……”
人头拖把边哭边把垂下去拖把布抓起来往她头上贴，抓上来掉下去，抓上来掉下去，抓上来掉下去……
安阎实在看不下去，贴心地把拖把摆正。
人头拖把藏进堆拖把头中，露出只眼睛看着安阎，“你怎这爽快？就不怕你把消毒液买来，反悔不告诉你吗？”
安阎问她，“头撞到天花板上，疼不疼？”
人头拖把：“……嗯。”
“你要
听到林芹声音，人头凶狠表情瞬间变柔和，停下行动。
安阎捕捉到人头表情变化，说道：“不想被她知道你不是人？那就把想知道事情都告诉。”
人头滚出小房间看眼水房门外，又滚回来对安阎说道：“你帮买瓶消毒液，就把知道事情都告诉你。”
安阎想起那个儿歌，问道：“买几块钱？”
人头拖把咬牙道：“五块。”
安阎快速回忆下他进水房后遇到事情，就什都明白，“你藏起来是怕们认出你就是高二八班学生吧？说，你混入高二八班到底有什企图？”
人头拖把脸怨毒地瞪着安阎，“你认出？”
安阎点头。
人头拖把尖啸声，快速原地旋转，弃拖把柄，颗头炮弹似向安阎冲过来。
安阎对准人头踢过球，直直冲向他人头拐个弯，怼向天花板。
拖把委委屈屈地用拖把布把脸遮住，只露只眼睛盯着安阎，“别以为你帮，就会感激你。”
“你这个算是掉毛还是脱发？量太少，连耳朵都盖不住。”安阎蹙眉看着拖把脸，“难道是消毒液泡多？”
拖把用力甩甩，头拖把布变成黑色长发，又黑又密，“哪里秃？你发量还不到半，好意思说秃吗？”
人头之前是倒着，又顶着头拖把布，勉强能看出个人样。
等人头拖把真彻底变成颗长着黑色长发人头，安阎竟发现眼前人头有点眼熟，“你是林芹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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