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阎:“……”
不对啊,讲台上怎只有新来女鬼,吊死鬼去哪儿?
女鬼环视周,眉头皱,整张脸可怖程度又上层楼,
她废左脚躺着血,松垮垮地连着左脚踝挂在旁,随着主人前进在地上摩擦。脚指甲上红色指甲油比她身上血和脚上红皮鞋更红。
“咚哒——”
安阎顺着女鬼淌着血小腿往上看,只见她穿身职业女性长穿套裙,腿脚血淋淋,身上衣服却格外整洁,走得姿势虽然扭曲,身板却始终挺着笔直。
至于她脸……
安阎匆匆扫眼,连忙提醒教室里学生,“都低头写作业,别抬头。”
“赶紧换地方吧。”安阎伸手戳戳吊死鬼,“你坐着杜鸩位置,写着杜鸩试卷,不是摆明告诉她,你在替别人写试卷吗?”
“啊!”
吊死鬼鬼叫声,弹簧似跳起来,脸惊恐地向讲台跑去。
诡异脚步声更近。
安阎和杜鸩相视眼,低头在各自座位上坐下来。他们没有继续写题,双双看向教室门口,等着脚步声主人进来。
“咚哒——咚哒——咚哒——”
脚重脚轻脚步声离安阎他们越来越近,恐怕过不两分钟,脚步声主人就会经过这间教室门口。
根据吊死鬼怂样判断,脚步声主人恐怕不只是经过,有极大可能会进来这间教室。
安阎瞥眼埋头苦做卷子吊死鬼,对高二八班学生说道:“你们别站在这里,都回到自己座位继续写试卷。会不管遇到什事情,都不要轻举妄动,依照口令做事情,知道吗?”
孙旭弱弱道:“安老师,们就不能先跑吗?吊死鬼都吓成这样,来那个人……不对,鬼……至少比吊死鬼恐怖多……”
安阎多虑。
高二八班大部分人只看眼女鬼腿,就吓得不能动弹。那些还能动,深怕不小心看到不该看,个个把头压得低低,恨不得把脑门和眼睛都贴在试卷上。从女鬼进门起,整间教室看过她脸,就只有安阎和杜鸩两个。
安阎嗓门开,把杜鸩和女鬼视线都引过来。
安阎对着杜鸩笑笑,转头和站在讲台旁女鬼对望。
女鬼顶着张车碾过似血脸,端庄严肃神态和她那张可怖脸诡异融为体,瘆得人心里发毛。
“咚哒——咚哒——”
昏黄灯光下,只穿着红皮鞋右脚从门外迈进来,脚踝上血顺着红皮鞋吧嗒吧嗒往下流,染红门口路。
对方脚步顿,安阎神色凛,“……”来难道是儿歌里红皮鞋?!
“咚哒——”
红皮鞋又往里面迈步,跟着迈进来,还有红皮鞋主人另只躺着血,以脚踝关节着地左腿。
安阎解释道:“外面地形已经不是们熟悉旧教学楼楼,跑出去只遇到个鬼就算,万被鬼两面夹击……”
安阎还没说完,孙旭身子抖,乖乖回他第排写试卷。
眨眼间,学生们都坐好,只有杜鸩和安阎站在原地,中间隔着趴在桌子上写试卷吊死鬼。
脚步声越来越大,比起脚步声重轻,更清楚传达到安阎耳中是对方走路时那种拖拉感觉……
时间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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