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生开心道：“你等
下。”
分钟后，叠
整整齐齐三角形卫生纸从女鬼所在隔间缝隙里塞到
秦杳这边。
秦杳拿起纸，觉得手里卫生纸有点眼熟。她还来不及说什
，就听到女鬼开隔壁
秦杳看到女鬼脸变得没那吓人，稍微有几分底气，抬起右腿迈上隔间台阶，左脚却迟迟踩在地上不动，“安老师，
真不会有事，对吗？”
安阎点头道：“嗯。”
安阎保证只能让秦杳觉得她应该不会出事，但并不会让她心里恐惧消失。
进隔间后，秦杳手直哆嗦，插好几次插销才把隔间门关上。
隔间外，安阎伸长胳膊按在另外个隔间门上，拦住要进另扇门女学生，“你进去后只能递纸，敢做别，别怪不客气。”
安阎伸手接住纸，冲着女学生扔过去，“你给就你给，动作快点，们赶时间。”
女学生接过卫生纸，兴奋道：“秦老师，你能去厕所隔间里待着吗？把纸叠好给你递进去。”
秦杳才被女鬼吓波，满脸写着拒绝，“不想上厕所，劳烦你就这样把纸递过来行吗？”
眼看着女学生脸色又要变，安阎咳声说道：“不介意在里面待会。”
女学生死死盯着秦杳，“不行，只有她可以。”
“咣咣咣——”
被关在门外吊死鬼开始撞门，可惜他力度不够，女学生缠在门和墙上头发纹丝不动，连刘海都不晃。
要不是声音又大又亮，待在房间里安阎都不知道他正在撞门。
阵阵撞门声中，脸庞变得极为恐怖女学生阴森森道：“在她拿到合适纸之前，你们谁也不准走。”
从安阎来学校当老师到现在，还没见过鬼只剩下“两块钱卫生纸不能断”对应那位厕所鬼。按照儿歌里说，只要他拿出两块钱纸，他们就没事，可安阎今晚来旧教学楼时候并没有带卫生纸。
女学生脸上竟然流露出几分委屈，“才不会伤害她呢。”
安阎：“……”那刚才气势汹汹堵在门口不让他们出去鬼又是谁！？
女学生也进隔间。
她规规矩矩地敲敲秦杳隔间门，“你要纸吗？”
秦杳硬着头皮说道：“要。”
安阎转头看着秦杳，“秦老师，要不你进去趟？有在外面守着，你不会有事。”
她好像没有别选择，秦杳想想，绷着脸向旁边跨步，“随便哪个隔间都可以吗？不想去刚才那个隔间。”
“哪个都可以。”女学生激动地向他们走来，铺墙头发缩短到原本样子，“你挑个干净吧。”
秦杳指指离她最近第二个隔间，“就这个吧。”
女学生脸乖巧地给秦杳开门，守在门旁看着秦杳。
幸运是，女学生刚才放在窗户上纸还在原来位置。安阎走到窗台附近拿纸，又走过来把纸递给秦杳，看着女学生说道：“纸给她，能让们出去吗？”
女学生看眼秦杳手里纸，说道：“不行。”
安阎懵，“同学，那卷纸是你刚才打算给秦老师，为什不行？”
女学生目不转睛地盯着秦杳手中纸，喃喃道：“纸，只能给她。”
秦杳吓得手松，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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