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鸩握住安阎
手，拉着他走到
院子里，“今天晚上，
们带鬼小孩过来和他见
面。确认下鬼小孩是不是周凉，顺便试探他是真不记得周明荃和过去发生事，还是在骗们。”
“如果鬼小孩真就是周凉，看到他以后，周明荃肯定什
都愿意说……”安阎略微有点不安，“不过，们这个做法会不会过于刺激？”
杜鸩：“肯定不会比们逼周明荃主动找们刺激。”
安阎：“……你说得很对。”
杜鸩握紧安阎手，“别担心，有在，场面不会失控。”
安阎把周明荃和周凉合影照片随手放到不远处桌子上，拿起笔在桌子上白纸上写他名字和联系方式，“最近住在云大附院住院部404病房，也许过不几天就会出院，您如果有什需要帮忙地方，请尽快打电话联系。”
安阎把照片和他写联系方式白纸放在起，又把合上笔压在最上面，走回周明荃面前对他说道：“周先生，机会不等人，错过就等于错过您想知道真相。”
周明荃抿着嘴看着安阎和杜鸩，没有吭声。
安阎抬手勾下杜鸩手指，轻声道：“杜鸩，们走。”
安阎转身和杜鸩向病房门口走去，直到走到疗养中心门口，都没有回头看过眼。
只匆匆眼，安阎便认出这只沾红色污渍眼珠是假，不是人眼珠。
周明荃还在挥胳膊，挂在胸前眼珠被带得甩来甩去。
安阎眼疾手快，趁机抓住挂在周明荃脖子上眼珠。
安阎：“……”没想到这半颗乍看有点吓人眼珠竟然是塑料材质。
安阎松手，低头看着白发苍苍周明荃，“周先生，请问这只眼珠是哪里来？是不是周凉死时候，放在他右眼睛上那半颗眼珠？”
向住院部走路上，安阎低声背遍《404病房》这首诗，“杜鸩，们来404病房住这久，摆在床头、挂在头顶们都见过，也收过孩子礼物，铭记中年人叮嘱，只剩下最后两句还没有发生……”
杜鸩提醒安阎，“老人眼泪们也遇到，只是不知道，它是不是诗里所描述，想让们忘记眼泪。”
“应该不是。”安阎停下脚步看着杜鸩，“诗里写都是在404病房发生事情，周明荃眼泪不是在404病房流。”
晚上八点
外面风有点大，安阎站在疗养中心门口，边戴口罩边嘟囔，“这招欲擒故纵用得似乎有点冒险，万周明荃不主动来找们就麻烦……不过没关系，他不主动，们可以想办法让他主动……”
杜鸩伸手帮他把口罩摆正，“周明荃情绪很不稳定，你再问几次，说不定他就把他知道都告诉你。”
安阎突然没精神，不说话。
杜鸩：“是不是心软？”
安阎闷声道：“……不至于。”
周明荃愣下，伸手推安阎，“你走，赶快走！这张合影不要，你赶快带着它离开！”
安阎低下头看着，目光正好对上周明荃因为流泪而发红眼睛。
忽然之间，安阎什都不想问。
周明荃大声喊道：“快走！你们再不走就喊人！”
安阎：“周先生，您和您孙子合影，放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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