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在医院
院子里散步，马上就回来。”安阎说完挂
电话，对杜鸩说道，“怪不得周……叔叔不在这里，他去住院部四楼
“啊……真是每
次来都要被这些玩偶吓跳……”值班人员抬手捂住胸口小声感慨着，转身安慰鬼小孩，“别怕，都是假……”
鬼小孩胆子再小，也不至于被堆小熊玩偶吓到。
安阎看眼躲在他身侧鬼小孩，打算支开值班人员，“叔叔不在房间里，可能是出去，您方便给他打通电话吗？”
值班人员：“好，去走廊给他打电话。”
阵电话铃声响起，值班人员停下脚步，脸惊恐地看着黑暗中安阎等人，“……鬼来电……为什
会有鬼来电铃声？”
杜鸩转身面向楼大厅，“找工作人员问问。”
安阎和杜鸩找楼值班人员，告诉对方他们是周明荃亲戚，敲半天门里面都没有动静，想让工作人员带他们过去看看。
值班人员担心老人晕倒在房间里没人知道，连忙带着钥匙去周明荃房间门口，帮安阎、杜鸩他们开门。
房间里漆黑片，值班人员伸手打开玄关处灯，边往里面走边喊道：“周老先生，周老先生您还好吗？”
安阎、杜鸩二人径直向床边走去，鬼小孩跟在他们后面，好奇地打量着房间里切。
什。”
安阎：“你平时怎说话就怎喊。”
鬼小孩咳声，抬起手敲三下门，“爷爷，开门啊……爷爷，开门……”
鬼小孩这语调，听起来不像是来找爷爷，像是来索命。安阎压低声音说道：“太阴森，重来。”
鬼小孩点点头，抬手敲三下门，“爷爷，开门……来找你！爷爷，开门啊……”
安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抱歉，不是鬼来电，是手机铃声。”
安阎手机大多时候处于震动模式，住院后安阎怕错过电话，随便找个以前用过铃声用。
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个陌生号码，归属地是云市。
安阎接通电话，“喂？”
从手机另端传来道陌生女声，“安先生，是云大附院住院部四楼值班护士，有位姓周老先生来四楼找您，您什时候回来？”
“啊！”鬼小孩忽然喊声。
值班人员以为他发现周老先生，连忙从卫生间跑出来，“你们找到周老先生？”
鬼小孩低着头，“没……看到床旁边有好多小熊玩偶，吓跳。”
整个房间只有玄关处灯是亮着，床附近片昏暗。
黑暗中，只只小熊玩偶小山似堆在床和墙壁缝隙里，每只都睁着对漆黑眼睛，无神地对着站在床边众人……
鬼小孩身高、胖瘦都和照片里周凉样，他和周凉唯区别就是周凉有五官，而鬼小孩五官是模糊。
按照安阎和杜鸩推断，就算鬼小孩不是周凉本人，他声音应该也和周凉模样。时隔几年再次听到孙子声音，房间里周明荃绝对会有所动作。
但奇怪是，在鬼小孩喊三遍之后，还是没有任何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鬼小孩问安阎，“安哥哥，还要继续喊吗？”
“先不用。”安阎转头看向杜鸩，眼神瞥向紧闭房门，“杜鸩，他会不会是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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