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小孩悄悄从周明荃那边走过来，轻声问道：“杜哥哥，谢谢你让
陪爷爷陪
那
久。现在他已经睡着，们可以把身体换回来。”
杜鸩：
很可惜，除人来回走动
脚步声和水流声音之外，他们没有听到任何其它声音。
安阎打开门，和杜鸩
起走进去。
鬼小孩端着杯热水从饮水机前走过来，“安哥哥，给你接杯热水，你会别忘吃药。”
安阎看眼桌上冒着热气水杯，微笑道：“谢谢。”
“不用谢。”鬼小孩把手里水杯放到周明荃床旁边桌子上，端正地坐在旁边椅子上。
安阎诧异道：“活人跟鬼交代自己后事？”
杜鸩点头道：“嗯。”
杜鸩抱得太紧，安阎手夹在两个人之间，实在不怎舒服。安阎动动，调整姿势，把手按在杜鸩腰上，“他们俩有没有聊以前事？”
杜鸩：“没有，鬼小孩试探几次，全被周明荃绕开。”
“般长辈见到晚辈，都挺喜欢聊以前旧事。周明荃非但不提，还想办法绕开，这其中肯定有猫腻。”安阎抬眼看着杜鸩眼睛，“们今晚搞点事，探下口风？”
点三十分。
坐在周明荃床边鬼小孩出声道：“安哥哥，都快零点，杜哥哥怎还不回来？”
安阎抬头看向站在鬼小孩背后杜鸩，对鬼小孩说道：“应该快回来吧，出去看看。”
安阎跟直播间观众打声招呼，结束今晚直播，站起来时候给杜鸩递个眼神，示意他往门口走。
走廊上风有点大，安阎戴好口罩和外套帽子，拉开门和杜鸩前后走出去。
杜鸩从行李里拿出安阎洗漱用具，全部塞到安阎手里，“时间不早，你先去卫生间洗漱。”
“好。”安阎端着东西去卫生间。
半夜零点十分，安阎坐在床上用干毛巾擦头发，周明荃睡在旁边床上打呼噜，睡得特别沉。
安阎：“……早知道就等套完话再洗澡。”
杜鸩摸摸安阎发梢，拿起块全干毛巾，帮他擦起来，“没事，白天再问样。”
“不对，也有这个可能。”安阎突然有新想法，“说不定周明荃不是不想提他们以前事，只是不想在们面前聊……”
杜鸩：“确实有这种可能。”
安阎：“那们赶快回去……”
安阎从病房出来时候没闹出多大动静，回去时候不想被鬼小孩他们听到他们动静，连脚步声都很轻。
晚上十点四十五分，安阎和杜鸩站在404病房门口，屏住呼吸听里面人说话。
风用力吹，门啪声在他们身后关上。
这个时间点，四楼大部分病人都睡，安阎和杜鸩怕吵醒他们，安静地从404病房门口走到四楼电梯口，站在电梯前交换信息。
安阎本就不怕被人看到他和杜鸩互动，这会周围个人都没有，他干脆黏着杜鸩站着，把下巴搭在杜鸩肩膀上说话，“你在那里站那久，有没有听到什有用消息？”
安阎外套帽子有点大，不够服帖，阵风过来，把他脸周围头发全吹起来。
杜鸩伸手把安阎拉到胸前，抬起胳膊把安阎从头顶到脖子护得严严实实，“周明荃在跟鬼小孩交代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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