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硬着头皮回
句，“随便。”
听完后谭翀又点开照片，照片上乔蔚然没露头，只是全身上下看着乱糟糟
，乔蔚然身形偏瘦弱，锁骨在大开领口处
览无遗。
谭翀脑子里蹦出个念头，他真想把乔蔚然身上穿衣服都收拾规矩。
他手甚至比脑子还要快步，“你平时也拍这种照片给别人看吗？”
这是谭翀第次给乔蔚然发带着质问语气话，乔蔚然猛地坐直身体，“干嘛？你吃醋啊？”
吃醋？吃什
醋？谭翀举着手机不知道该怎回答。
乔蔚然没问之前，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可被乔蔚然提，他嗓子里又干又痒，“什样子？”
乔蔚然打开前置摄像头，他是歪在墙上姿势，领口开得很大，衬衣下摆爬到后腰处。
想到没戴假发拍脸有点怪怪，他把双腿蜷缩起来，正好能照下整个身子。
拍好照片后，他又给谭翀发条语音，“
跟你说有女装没骗你吧。”
微信消息提示框先显示着图片两个字，谭翀蹭地站起身来，室友齐齐看向他，“谭翀你干嘛？”
乔蔚然很大方，比谭翀接触过任何人都直接，包括这种带着点意味深长照片也是，谭翀说不上来是什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又没忍住把图片保存。
乔蔚然见他不回又问道：“你明天有事吗？”
谭翀装好几次没事，这会儿心里不痛快，不装，“下午要打球。”
“那下午下课后来找你好不好，等你打完球，你帮拍照吧，这些衣服要给卖家反馈，你不是想知道平时都拍哪种照片吗？”
谭翀不会拍照，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乔蔚然，手指胡乱地在屏幕点点，微信突然跳出个“拍拍乔蔚然”。
没等谭翀开口，第二条显示着“语音”消息又进来，谭翀揣上手机，抓抓后颈，“…上厕所…”
谭翀大步往外走，走到树下才停下来。
语音那条消息将图片往上推点，手机屏幕不能完全显示出照片，但是能清楚看到，双穿着中筒袜脚紧靠着大腿。
谭翀没有戴耳机，他把声音调小，按下收听键后，将手机紧贴着耳朵。
乔蔚然声音有点抖，随时随地都在撒娇语气点都不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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