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重新选。”宋有方不希望以后庭云只在他脑子里留下个残缺影子,最后这点温度,得攥在手心里,才会是暖,“想选庭云。”
直以来,宋有方都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是什,他所追随是父亲命令,直到庭云出现。
在宋氏责任重担下,只有庭云会敞开胸膛,问他要不要拥抱,在每个和庭云相拥夜里,omega柔软和细腻慢慢将他尘封已久心解冻。
当他在医院看到庭云蜷缩在长椅上时,他想过去抱抱庭云,就像当初两人还在起时那样,他ome
父亲抬起头看向他,“自己做出决定,就该好好遵守。”
“后悔。”
“宋有方!”父亲厉声呵斥道,指尖棋子被搓得咯吱作响,“你要知道,你想要omega这世界上多是,个和你信息素匹配度更高omega出现,你移情别恋是件很容易事情,你那点自以为是心动能值几个钱,庭云本就没资格跟宋氏相提并论,你凭什后悔?”
宋有方自知他后知后觉喜欢很廉价,不管有没有别omega出现,他都忘不掉庭云,个活生生人出现在自己生活中,还在他记忆里留下很深印记。
父亲总是以“omega”来称呼庭云,那样不值提,那样轻飘飘,甚至还带着丝低看,宋有方真很想知道,父亲他还记得妈妈样子吗?
和牙刷,连篮子里换洗睡衣和脚上拖鞋,都是新买。
洗完澡吃过饭,庭云回到自己房间,床上被褥枕头也是新换,家里床垫比医院柔软,还能嗅到洗涤剂清香,他整个人也跟着放松下来。
爸爸妈妈为接他回家,花心思,这世界上没有过不去坎儿,他不好好生活,都对不起父母照顾。
宋有方连续几天都去医院,但都止步于庭云病房门口,alpha本就不被允许进入那层楼,次两次也就算,次数多,医院人也不好交代。
他想跟医生解庭云情况,医院秉着不能泄露病人隐私原则,只是告诉他,庭云恢复状况不错。
“父亲,你对妈妈还有印象吗?”
父亲愣,显然没想到宋有方会这问,“你想说什?”
“妈妈有在深夜里等您回家吗?您吃过妈妈做饭吗?您有没有想过她?”
宋有方瞳孔里光跳跳,他记忆中,有温度,是妈妈那张模糊不清寸照,后来,就只有庭云。
父亲眉头紧锁,眼睛眯成条缝,“沉溺于omega柔情之中,是被信息素支配低级alpha才会做事情。”
再后来,宋有方接到庭云出院消息,可他还没来得及有下步动静,就被父亲叫回老宅。
这次回家,宋有方已经预见父亲盛怒,父亲对自己事情如指掌,怎可能不知道他工作状态,怎可能不知道他来医院偷偷看望庭云。
书房里,父亲低头看着棋盘,衔在指尖黑子不断掉进棋罐中,随后又被拾起,棋子撞击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等到整盘棋下完,父亲才开口说话,“以为你和庭云之间,早该在签完离婚协议那刻时结束。”
宋有方明知道自己知道他动向,还毫不检点,自己还能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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