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云心里七上八下,抿嘴乖乖坐下,有话还不能去病房讲,分明是想避开阿暮。
“听阿暮说他打算去你家附近租房子?”
其实之前只是提起,阿暮也并没有完全确定下来,庭云不知道阿暮真实意愿,回答得模棱两可。
“啊…之前提过下…”
梁医生似乎在叹气,“手术虽然顺利,但是费用不低,阿暮钱也剩不多少,手上正好有套空余房,可阿暮不愿意去住。”
自己感情不顺利,幸运是,阿暮手术很成功,第二天中午时候,庭云就接到阿暮消息。
下午他特意请半天假,提前下班,兴冲冲地去医院,到医院楼下时,在水果店里买好些水果,他把钱付完,大包小包连他自己都吓跳。
“庭云?”
庭云正对着这堆东西犯难,听到有人在喊他名字,回头,是梁医生。
“梁医生!”
驱散围观群众不是维持秩序警察,而是越下越大雨,庭云不知道该怎接宋有方话,他扪心自问,他该用什样态度呢?礼貌还不够?还得谦卑顺从吗?
雨砸在伞面上,水珠顺着伞面往下滴落,庭云挪开伞朝天空瞥眼,天上乌云密布,这雨还不知道下到什时候。
他将伞递到宋有方面前,“宋有方,就这样吧。”
当初,宋有方送过自己把伞,现在自己还他把伞,他俩也算是两清,以后他走他宋氏阳关大道,自己过自己独木桥。
宋有方不肯接,像是不接这把伞,他和庭云之间就不能笔勾销样。
所以,阿暮就搬出在庭云家附近租房借口。
庭云欲言又止地看着梁医生,梁医生所谓“空余房”应该也没那空余吧,他和阿暮都在找蹩脚借口塘塞对方。
“他想要找工作不简单,手术成功后,需要很长段时间休息,想找份轻松点工作更不简单,不想他为房子事情发愁。”
如果梁医生只是单纯倾诉话,庭云是个很好倾听者,可梁医生目
“来看阿暮?”庭云不知道,阿暮那条消息,就是梁医生代劳,“买这多东西。”
庭云面对梁医生,就像是学生面对老师样,有着对医护工作人员崇敬,他端端正正地仰着脑袋,“不多,能上去看他吧。”
“能。”梁医生表情挺严肃,说完这句话,也没给庭云让出路来,明显是有话要说。
庭云想走又不能走,“梁医生,你是不是还有事啊?”
在水果店门口撑把大伞,伞下有张桌子,平时过往行人常在这儿歇脚,梁医生帮庭云把东西都提到桌子旁,“坐。”
庭云等阵,他不能再跟宋有方耗下去,顺手将伞放到地上,“怕会儿雨下大,宋先生早点回家吧。”
看着庭云远去背影,宋有方定在原地没去追,直到庭云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才弯腰将伞拿起来。
他omega还是不肯原谅他。
回到家后,庭云又收到宋有方消息,内容不多,只有“晚安”两个字,他看着这个全新号码,这才意识到,只要宋有方不放弃,自己拉黑多少号码都没用,他索性不再去管。
明天是阿暮做手术日子,庭云只是简单闲聊几句,便催促阿暮早点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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