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宋有方说那样,现在庭云没办法去
“这是医生给建议之。”宋有方俯身靠得更近,声音也更加温柔,“还有第二个选择,就是标记你。”
庭云抬头看着宋有方,眼里水光晃晃,嘴唇蠕动着,似乎有话要说,可迟迟都张不开嘴。
宋有方手扶在庭云额头上,眼神专注且认真,“庭云,标记你alpha,只能是,不会让其他任何alpha接近你,但是,你现在是发/情期,能冷静思考可能性不大,怕你会冲动,发/情期过后会后悔,标记这件事,打针延迟发/情期,给你段时间考虑,觉得会更好。”
不管宋有方语速有多缓慢,理由有多充分,庭云能接到信息有限,现在他,只在乎他会不会宋有方标记,只有能与不能。
过多解释,只是会徒添omega心慌和难受,他尚存丝理智,他知道宋有方顾虑,可他也敌不过发/情期对alpha渴望,矛盾情绪在脑子里汇集,最终只能逼出他无用泪水。
这事不光要跟庭云商量,还是得跟庭云父母商量,当父母接到电话,听是宋有方声音时,他们第反应是挂电话。
听到宋有方解释起庭云情况,电话里沉默,良久,才听到爸爸说道:“庭云在哪家医院?们现在就过来。”
病房里,庭云打针睡得很沉,父母和宋有方说话都刻意压低声音,他们心平气和地听宋有方转述庭云病情,随后妈妈才开口,“是你带庭云来医院?”
这句话没头没尾,宋有方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能照实说:“是,庭云现在情况还算稳定,尽快在医院治疗,才是最好办法。”
妈妈怔怔地看宋有方阵,破天荒没有发脾气,也没有急于将宋有方撵出病房,只是叹口气,“等庭云醒,问问他想法。”
“打针…”庭云呜咽着,“跟上次样…对吗?”
宋有方放下碗,将庭云搂紧怀里,“不样,不样庭云。”
他生怕他说太慢,庭云会误会,“会陪着你,哪儿都不去,陪着你,打针不止是让你有考虑机会,你腺体还是脆弱期,它还没有完全恢复,怪,是不好。”
自己是庭云灾难,不管是结婚时也好,离婚时也好,还是如今两人重新在起也好,他有意无意,给庭云带来很多疼。
宋有方不禁收紧手臂,将庭云搂得更紧,手指不停抚摸着庭云手背,庭云在他怀里颤动不停,他只能尝试着给出第二个选择,“或者,现在能标记你?”
宋有方看眼手表,这会儿刚好是午饭时间,他提议道:“爸,您和妈先去吃饭吧,庭云得有人看着,等他醒,再叫你们。”
大家心里清楚,宋有方比任何人都适合陪着庭云,父母心中哪怕是有犹豫,还是没有将拒绝话讲出口。
父母离开没多久,庭云便醒,打针过后,他嗓子里泛苦味,醒来第件事就是找宋有方要水喝。
宋有方将人扶起,勺勺地给庭云喂水,顺便耐心跟庭云又复述遍他病情。
在说到打针时,宋有方明显感觉到庭云嘴唇抿紧,喝水动作都滞下,上次经历给庭云带来心理阴影颇深,他身体会下意识抗拒打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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