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方听,按住庭云脑袋,非要检查他后颈,“给看看。”
后颈处那圈暗红色血痕已经结痂,情到浓时,自然是难以自控,宋有方已经无法回忆起,自己是不是下嘴太狠。
他朝着咬痕轻吹着气,随后低头吻吻,“错,你要做什才会消气呢?”
两人在床上腻歪好阵,才依依不舍地起床,他俩待在起七天,没有任何人打扰,发情期过后,第件事就是陪着庭云回家趟。
庭云猛地睁开眼睛,宋有方撑着身子躺在他旁边,神色凝重。
“宋有方…”庭云开口是可怜兮兮哭腔,他不假思索地扑进宋有方怀里。
宋有方牢牢地抱住他,大手不停地抚慰着庭云后背,“做噩梦?”
“怕…醒来看不到你…”庭云答非所问。
宋有方想起第次标记庭云后那个早上,他确实没等着庭云醒来,他答应过庭云不再道歉,保证道:“以后每天,都会守着你醒来。”
由宋有方摆布。
他俩块儿站在淋浴下,宋有方低声耳语,帮他回忆下这七天经历。
庭云听得耳朵发烫,他挣不开宋有方怀抱,手脚也使不上力来,只能用手肘抵着宋有方胸口,佯装生气,小声抗议道:“你还说…”
花七个日夜,宋有方补全对庭云遗憾,以后日子,他只想加倍加倍对庭云好,就想庭云说那样,不要再道歉,告诉庭云自己爱就够。
庭云做个很长梦,梦到刚和宋有方认识时候,梦到第次被宋有方标记,标记后醒来没有看到宋有方时,自己特别失望。
哄好个omega很简单,庭云乖巧地在宋有方怀里蹭蹭,简简单单就原谅他。
又听宋有方问道:“现在能告诉,做什噩梦?”
庭云不知道那算不算得上是场噩梦,他只知道,以后都不要再做这样梦。
“你咬疼…”庭云仰着头,气鼓鼓得地看着宋有方。
就算是噩梦,叫醒他,还是宋有方。
梦里场景变化得很快,又到第次发/情期,当时疼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庭云不由打个寒颤,再是医院,再是手术,他和宋有方彻底撇清关系。
“庭云?”
有人在喊他名字,声音是那样熟悉,庭云委屈拥而上,是宋有方。
宋有方为什不早点喊住他,在他做手术前。
“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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