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诡异令人找不到头绪。
胡容听后也忍不住皱起眉毛,“有点邪门。”
“不是说,这种稀奇古怪事常人那是想碰都碰不到,咋你随便出个门都能遇到呢?”
胡容挠挠头,看来宋承体质比他想象中还要特殊。
楚子寒关掉iPad靠在椅子上,神色淡淡:
真实到窗外景象开始与现实生活中重叠,天元城站广告牌上贴着当今爆红小生海报,而广告牌下就站着两道黑漆漆影子。
每个画面都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寂静中带着股惊悚触感。
公交车按着04号路线行驶,不再是漫无目灰色粉尘世界。
而吴歆蓝梦境清醒地点也从家里床上,悄无声息变成公交车上。
很显然错乱空间和时间,在某个节点两个不同世界恰巧对上。
宋承蹙着眉挂掉电话,尽管吴歆蓝声音很虚弱,但坐在对面胡容和楚子寒还是听到点什。
模糊音节断断续续提到公交车,头发,鬼梳头。
胡容将最后口汤喝掉,满足打个饱嗝:
“好撑啊,承承你又在外面碰到什好事?”
他们那行喜欢把撞邪遇鬼事称为好事,带着丝调侃意味说法不会吓到普通人。
宋承是在第二天早上接到吴歆蓝电话,被噩梦折磨不成人形可怜女人,嗓子早就哑不成样子。
而此时他正坐在楚子寒家里餐桌前吃着早餐,对面就坐着呲溜呲溜吸着面条胡容,和端着咖啡杯淡定看着新闻楚子寒。
自从上次郑严序消失段时间,他们三个熟之后,便显然幅老友模样。
胡容每天早上都给小宋同志留扇门,以便可怜朋友可以随时过来玩耍。
今天宋承醒来点都不意外卧室里就只剩下他个人,昨日还情意绵绵和他温存男人又不知道死哪里鬼混去。
“这世界上千奇百怪事多去
对此,吴歆蓝饱受折磨,甚至已经不能正常生活。
她低下头刷牙,头发会从牙齿缝里冒出来。她打个喷嚏,无数道发丝混着鼻涕水流下来。
就连上厕所粪便里都掺着弯弯曲曲头发,它们无孔不入。
吴歆蓝不敢去上班,因为她不知道什时候身上哪个地方又会冒出头发来。
她请来很多大师居然和她样,在某个蹊跷时间点上起陷入昏迷。
而这种好事还有另外层意思,天师们就靠着驱鬼画符来维持生计。
只要这种好事在他们能承受范围内,无疑是钱主动找上门来。
宋承犹豫下,还是将昨日公交车上发生事告诉胡容。
起初吴歆蓝只是简单做做噩梦,事情尚没有发展到现在恶劣情况。
她以为只要自己不再去坐公交车就会平安无事,谁知道夜里梦越来越真实。
郑严序神出鬼没和他那些说起来蹊跷事情样,不可言语。
比如昨天下午骤停雨滴,柜子里悬挂着人皮,神庙中与那青年用古老复杂语言对话。
宋承觉得有句老话说很对,当身上虱子多也就不觉得痒,这句话换种形式在他身上同样适用。
谜团多,也就不那稀奇。
更何况他已经被男人弄大肚子,除任人宰割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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