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那是
道天堑，只有横跨过它
人才知道其中凶险与深不可测。
世界源头从未给过他们第二种选择，从前是，以后亦然。
男人目光落在
别处，好似想起什
样蓦然暗暗。
郑严序牢牢握住他腰身，不断亲吻着他微凉唇，
这微乎其微接触使宋承飘在云端心终于冷静下来，他将脸埋在男人胸膛里，寻找点真实感。
“或许是个不太愉快梦？”男人试探询问道。
宋承点头又摇头，“不，这个梦境挺美好，就是……很遗憾。”
非常遗憾，向神明许诺青年并没有遵守他诺言，而神明却点点信以为真。
他才意识到，神恩赐不过是场笑话罢。
宋承感觉到自己眼角微微湿润，而梦境逐渐开始变破碎和凌乱。
神明受到万人朝拜地位逐渐变崇高，而他也有指定妻子。
那是个高挑美丽女神，她看向神明目光里全是浓浓爱意，尽管那人冷漠以对。
画面中又闪过很多其他人物，大抵都是备受敬仰神明，宋承个都不认识全是陌生面孔。
于是最终所有积累在起期待，转瞬扑个空。
“哎，你说……人类可以成为神明？”宋承突然开口道。
郑严序愣，脸上莫名闪过丝心虚：“为什这样问？”
宋承着急戳戳他下巴，催促道：“你不是神明吗？总不可能你不知道吧？！”
郑严序顺势握住他手，望着青年清澈眼眸，轻声开口道：
梦境断断续续逐渐归为片寂静时候，宋承意识终于归拢。
有人轻轻吻在他眼睑上，动作温柔。
“老郑，
做个奇怪梦……”
宋承翻个身趴在男人身上，声音透着几分疲惫和心碎。
他还尚未从那种情绪中脱离出来，以至于显得冷淡又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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