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芙蒂斯是这样,赛特也是这样,还有……男人。
郑严序为奥西里斯等上千年,甚
他无法向后退步成为宋承,也无法向前进步成为奥西里斯。
所有人都盼望着,急切渴望着,他能是奥西里斯。
奈芙蒂斯是,赛特是,或许郑严序也是这样希望着吧。
他在恍惚中迷失自,又前所未有痛恨着男人出现,并亲手将其拽入这巨大漩涡中。
“宋承是谁呢?”青年喃喃道。
就连哈托尔自己都无法否认赛特所说切,他们确实到穷途末路地步。
如果主神不回来,或者奈芙蒂斯和赛特被杀,他们将全军覆没,毫无悬念。
这是场堵上性命战征途。
哈托尔想着想着便失神,直到宋承沙哑声音将其唤醒。
“哈托尔,你觉得……能保护大家?”
他们选择沉默不背叛,是因为早年受到奥西里斯照佛和恩惠,所以不离不弃。
而他,不是奥西里斯。
他只是奥西里斯转世,甚至都没有完整前世记忆。
宋承捏着玻璃杯手在发抖,灰白色脸颊也在短短几天内消瘦下去很多。
他看着摇篮里孩子,荷鲁斯还是小小团,金黄色眼睛漂亮像两只小太阳。
接受命运。
这四个字直旋绕在宋承脑海里,遍又遍回荡。
你保护不他们,失去主神、奈芙蒂斯和你们,无所成。
就算今天可以放过孩子马,改日其他人也不会放过他。
宋承,你不是奥西里斯,你无法领导他们走向光明。
哈托尔心里紧,“殿下,您就是宋承,宋承就是奥西里斯。”
“从本质上来说,你们都是同人。”
“您只是……不敢承认而已。”
哈托尔话惊醒直苦苦寻找答案青年,宋承抬起头来,淡色唇微微颤抖。
他抗拒成为奥西里斯,是因为出现在他身边所有人,都是为奥西里斯而生。
青年没有看她,只是平静亲亲臂弯里孩子脸颊。
哈托尔苦笑声,尽管这个答案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他还是好心回道:“也许可以,因为……你是奥西里斯转世。”
宋承笑,声音透着丝无奈:
“是啊……除此之外,还能是谁呢?”
自从他被冠上奥西里斯名号之后,他就只是个拥有宋承名字,披着宋承这个人皮囊陌生人。
这点完美继承他父亲容貌。
此时此刻崽崽也不哭闹,只是努力伸手去够,他试图触碰父亲布满哀伤脸颊,然后给予些薄弱安慰。
哈托尔站在旁,好几次尝试开口都欲言又止。
事实上,他不知道宋承在想些什,而他自己又该如何安慰。
这短短几日,众神每次出门都是在大家祷告下离开,有些人平安回来,而有些没有。
宋承,为什你不是奥西里斯呢?
赛特话字句化成飞刀,刀刀穿心。
众神听到这些话后,皆以沉默面对,他们确实不会背叛奥西里斯,但是也不得不承认。
此时此刻站在他们面前青年,并不是至高神亲自选出来王座。
他不是骨血里流淌着古老神祗奥西里斯,也并不能做到右手握着权利之杖,左手端以冥王亡灵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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