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人又被拿上来,胡松凯换种方法,不是推背,而是拎着脖子头朝下扔下去,落地点依然不对,偏差更大。何危摸着下巴:“他是抬起只脚当支撑点对吧?如果嫌犯像们所尝试,无法从背后把他推下去,也无法将他提起扔下去,这时候就剩种方法。”
胡松凯又明白,这次抱着假人另只腿抬起,将它掀下去。他和何危起低头往下看,杜阮岚检查之后,比个“OK”手势,人就是这掉下来,微小数据偏差可以忽略不计。
胡松凯擦擦额头上汗:“看来凶手是男性,般个头娇小女性想把个大男人以这种姿势掀下去可不容易。”
酒店今天歇业,只有保安上班巡逻。酒店老板潘平海是个五十多岁中年男人,留着平头,又黑又瘦。他是死者表姑父,代表家里亲戚来问问案子查得怎样。
“这才几个小时就破案?”胡松凯打量着他,“夜里你怎没来?”
你配个助理,什都得自己做。”胡松凯忽然想到什,恍然大悟,“哦,不对,早晨看见郑小姐又黏着你送东西,老郑定是故意,给女儿制造机会,想招你做女婿。”
何危让他别乱说,郑幼清肤白貌美,又是市局局长掌上明珠,多少人踏破门槛,哪轮得到他。胡松凯揪住他胳膊:“你别不信啊!真,真感觉老郑有这个意思,你成局长女婿话,前途不可限量啊!”
杜阮岚饶有兴趣听着,拍拍何危肩:“幼清温柔可爱,人长得又漂亮,配你不亏。”
“没那个福分。”何危已经上车,点起引擎,提醒,“安全带,撞到头可不算工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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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平海赶紧解释,去外地早晨才刚回来,到家听说侄子在酒店出事,也被吓得不轻。胡松凯询问些基本情况,何危把姓李保安叫过去:“你们老板和经理,平时关系怎样?”
“老板不怎来,俺们酒店都是经理管事,”李保安神神秘秘说,“不过前些日子他们在办公室吵架,俺听到老板在骂经理,好像是帐不对。”
“陈雷中饱私囊?”
李保安摇头:“这俺就不清楚,俺只是个小保安,哪能知道领导那些小九九。”
何危微笑,保安也露出憨厚老实笑容。胡松凯询问结束,和何危同回去,两人在路上交换意见,提到关
何危和胡松凯在顶楼,给假人穿上死者同款衬衫和西裤,杜阮岚在楼下,等着观察假人坠落姿势和落地点距离。
“死者在起坠点附近,遭到背袭,然后转身抬起手臂格挡,”胡松凯拉着假人左臂抬起,“他想要逃走,脚踩在台阶上,发现无路可逃,就被凶手顺手推下去?”
“大多数人在生死关头,基于求生本能,作出判断都是最有利。”何危把假人接过来,“倒是觉得格挡伤先产生,死者和凶手搏斗,扯掉颗扣子,然后是想在栏杆这里向下呼救,再遭到背袭。”
假人双手扒着栏杆,被摆成挂在上面姿势,胡松凯打个响指:“凶手想把他推下去,他在挣扎,脚踩上去是为找到支撑点!”
何危点头,和胡松凯模拟遍现场,把假人推下去之后,对讲机里传来杜阮岚清冷声音:“不对,落地点有偏差,在花坛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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