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也没办法,虽说会卡壳、断撞针,但这次也枪打死人不是?”何危放下筷子,擦擦嘴,“嫌92/式不利索,你去跟郑局申请,从海外买批格/洛克回来,成事话全警队都得供着你。”
崇臻才不上当,可拉倒吧,办案经费都吃紧还换配枪?没听见经侦那边总抱怨,卧底人家赌/场都要队里自掏腰包凑入场费,他才不
“咱们局里就有用这种子/弹,就算不是大宝天天见,也装过不少回。”何危把托盘放在桌上,“推断准不准确,去验下就知道。岚姐,没猜错话,凶手可能是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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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危个人在食堂吃晚饭,忽然肩头重,崇臻脸冒出来,神秘兮兮问:“唉,老何,听说杀人枪是92/式啊,真假?”
“92/式还是92G还不确定,要看技术科分析结果。”何危打量着他,目光集中在他头顶上那片树叶,“……你就顶着这个走路?”
崇臻脸懵逼,显然还没理解他意思。顺着何危目光,崇臻伸手摸,才把树叶摘,顿时骂起来:“那些小兔崽子,看见都不说,摆明让老子出丑,回去把他们皮给扒!难怪门口碰见公共关系科警花,对笑得像花儿样!”
上次解剖个高中生,她练十年钢琴,手指依然纤长白嫩,可以拿去当手模。”
何危点点头,转头看着罗应:“小罗,记录下来。”
罗应拿着相机来拍照,再刷刷刷做记录,杜阮岚拿棉签取拭子,何危好奇:“现在男人也要做这些检查?”
“当然,时代不同,男女都样。以前只对女性死者鉴定有没有遭受性/侵犯,从去年开始,男性死者也会做这方面鉴定。”
何危笑笑:“那算不算咱们男人抗议成功?”
“也许真喜欢你。”何危忍着笑,端起碗假装喝汤。崇臻在他身边坐下,捅捅他胳膊:“你跟说实话,有没有怀疑是内部人做?”
“是这感觉,打算申请枪支排查。全市92/式和92G就那多,排查起来没有多麻烦。”
“那要不是咱们升州市呢?”
“那就继续查呗。”何危耸肩,“这是条重要线索,枪能确定下来,人也就好找多。”
崇臻伸个懒腰,腿翘在凳子上:“反正是没派出所什事儿,他那儿普及还是小砸炮和娘子军,不是前几年还搞警用转轮吗?比92/式还坑。”
“等什时候z.府出台有关男性性/侵害保护法,才算是抗议成功。”杜阮岚拿着手术刀指指何危,“特别是长得好看男人最危险,你小心点。”
体表检查结束,杜阮岚拿起手术刀,终于进入正题。冰冷雪亮刀刃划开胸口皮肤,何危难得避开视线,心中又冒出那种第次看见程泽生尸体古怪感,有可惜、不忍,还有些难受。
“怎你?解剖都不敢看?”杜阮岚动作流畅娴熟,已经将弹头取出来,冲洗之后放进托盘。何危拿着镊子夹起子弹,冰冷灯光从上方打下来,折射出独属于金属锋利冷光。
“9毫米,全金属披甲枣核型弹头,铅刚复合式弹心,老朋友。”何危把子弹放到边,“DAP92/式弹头。”
杜阮岚挑眉:“眼就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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