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充当黑板擦
百洁布已经变成黑色，马克笔油水渗进去太多，洗不出来
。程泽生又拿
块出来，这时客厅里忽然传来阵钢琴乐，程泽生惊讶，都已经12点？
他和何危直在交换信息，完全没有留意到几个小时就这
匆匆消逝。钢琴音结束，程泽生本能感觉到厨房里多个人，距离很近，平缓轻微呼吸声低低传入耳中。
“这晚上写字比
结案汇报还多。”
何危低沉又略显冷淡声音回响在厨房里，程泽生倚着橱柜，甩甩手：“谁不是？快赶上小时候被罚抄书。”
经过之前长时间交流，尽管见不到面，听到对方声音那刻，也产生种莫名安心感。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像是吃颗定心丸，之前推断和结论都没有错误，零点钟声过，那个人就会出现在对面。
真在刑侦支队？】
【同认定模式？】
【两种，整体同认定，分离同认定。】
程泽生回答之后，换成他出题：【喷溅血迹形态特点？】
【长条状，端膨大端细小狭长，常有拖尾，尖端处表示血迹喷射方向。多数呈放射状排列，如果血量大或是方向垂直，下方通常可见流柱血迹。你想听完整形态分析，这面冰箱门写不完。】
“闲话不说，你跟讲下案件细节。”何危看下时间，体会到真正争分夺秒，“捡要紧说，来分析下自己是怎死。”
“……”程泽生不需要再解，这扎实功底，不是同行都没人信。
交换信息之后，两人解到对方都在市局刑侦队工作，个支队长个副支队长，但彼此身边同事群体没有重叠，连市局局长都不同，还能指望领导班子样？
细聊之下，诸如此类区别数不胜数。两个平行世界，时间流逝是相同，地点和人物有定区别，却有在定框架里。如果类比话，这两个平行宇宙就像是两幅同时期正在描绘画作，相同画布相同主题，不同艺术家使用风格不同。呈现出人物和细节也存在差异性。
特别是两人在彼此平行世界里身份，程泽生听说他是靠脸吃饭圈粉无数大明星之后，脸都绿。什玩意儿？他可是最讨厌别人冲着他这张脸来，怎到那边居然靠这个维生，真是没追求。
何危对于另个平行自身是普通公司职员没什想法，淡淡评价句，“那可太埋没人才”，又让程泽生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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