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危笑而不语，没急着回答。等走到下
个十字路口，崇臻抬头看，对面楼上有间健身房，正是何危让人重点盯着
家，顿时拍脑门：“靠！
怎
没想起来？地图还是给你！”
“这就是为什三天能破案子你要等个礼拜。”何危笑容淡雅，“还有上次在
“是啊，东躲西藏阶段，除
生活必要，基本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居然还能为看弟弟条广告在街上停留这久。”
何危笑笑：“你是独生子女，体会不到。”
崇臻牙都要酸倒，不就是有个弟弟吗？跟炫耀似有事没事提嘴。
这也难怪，何危这人对男女感情淡漠无比，朋友也屈指可数，唯有亲情才是最看重。他从小父母离异，自己跟妈妈弟弟跟爸爸，尽管各自在不同环境里成长，但兄弟俩感情不仅没有变淡，反而因为距离原因更加珍惜彼此。
他们顺着程圳清走过路线，来到那条狭窄小巷。两家杂货铺在巷子两端，看店都是白发苍苍老人，戴着老花镜看报纸，根本不会留意经过什人，只有来生意时候才会抬头。
痕迹。包括公馆外面院子、后山，警犬都来过两回，它们嗅觉比人类发达太多，仍然没找到什关联线索。
“成分分析今晚能出来吗？”程泽生问。
“大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上次就说过，泡咖啡也没这快啊。”成嫒月摘掉手套，吐槽，“要不把实验室让给你吧，看你多久能折腾出来。”
“哦。”程泽生把塑胶手套扔进回收袋里，“那今晚加班，辛苦。”
成嫒月脸色变，到嘴边祖安语录拐个弯，哼哼：“知道，你放心，只要报告出来，哪怕是凌晨都会进行汇报！”
何危观察着这条人烟稀少小十字路口，程圳清选路线很正确，这条街没有红绿灯，横竖两条路也没有监控，要走出百米到前面大路才会热闹。而且还有两个像是居民私自开小门通向两个小区，程圳清去向变得更加复杂起来。他有可能是从三个路口出去；有可能进小区再从别门离开；或者还有可能干脆就是住在这里，直接回家。
“上次来看过之后，就觉得这个程圳清真是鸡贼，”崇臻四处张望，“你看看，现在还能找出几个这四处光光十字路？个天眼都没有，也是服气。”
“那你要去和交管部门还有城管部门反应情况，布控不到位，让犯罪分子有机可乘。”何危随口搭着闲话，指着街道两边，“你觉得他去哪儿？”
“这上哪儿猜去，这边吧。”崇臻随手指左边。
“觉得是这边。”何危往右边方向走去，崇臻跟上来：“有什说法？”
程泽生无所谓，他现在睡得迟，凌晨算什？凌晨还在和那个“朋友”讨论案情呢。
———
何危和崇臻站在十字路口，对面是商场，悬挂着面硕大液晶屏，广告轮流播放。
他们等五分钟，才等到程泽生那条名表代言，崇臻看过之后更加赞同何危推测。当时程圳清准备直接离开，但是正好播到程泽生广告，所以驻足数秒，等广告结束才离开。
何危抬着头盯着屏幕，淡淡道：“他们兄弟俩虽然不是从小长起来，但感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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