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板、资料可以碰，照片不行，是原件。】
这是摆在开头最上面
几个字，下面就是正儿八经“死者程泽生案件分析”。
“……”
个晚上，程泽生已经三次无语。他也没有描述成“死者何危”吧，自己名字和这两个字摆在起还真是感觉怪异。
何危则不然，他这边死掉本来就是程泽生，只不过是钢琴家程泽生。不这
写还能怎写，难道要写“号程泽生死亡分析”？
让程泽生感到更加怪异是张张尸体彩照，和自己长相相同男人脸色苍白，胸口还开
个洞，尸体各个角度清晰、完善，将死去美男子状态表现得淋漓尽致。
仅仅过去三秒，程泽生想要小纸条出现。
【以后别拖地，你不适合。】
———
各自忙完好，将近十点多，案情分析时间到。
何危拿着叠资料，先将张张照片和复印材料用磁吸贴贴在白板上，手中拿着白板笔，把材料引起衍生思路和推测写得清清楚楚，就像是专案组里做案情分析样。
连龙虾起不见。
……好吧，反正也吃得差不多，没收也不心疼。程泽生擦擦手，总是让何田螺人做家务总觉得不好意思，于是好心好意写纸条问句，需不需要帮忙。
何危很爽快：【你拖地吧。】
打扫工作到收尾阶段，就剩地还没拖，刚好有人愿意帮忙，何乐而不为。
何危上楼去，用手指在木制楼梯扶手敲出摩斯密码，告诉程泽生浴室他要先用，马上准备洗澡。
尸体照片下面是现堪照片。枪杀案公馆果真和他去勘
这块白板是他下午让崇臻买，起送到家里摆好，算是崇臻带进来东西。他会想到这个主意也是无奈之举，谁让他们属于两个不同世界，受限于换物规则，但别人买东西却是排除在外，两人都能触碰，还不会消失。
崇臻惊讶，弄不懂他要在家弄快白板干嘛。想加班回局里就是，白板有是，写满还有黑板。
何危让他别废话，有用处。崇臻缠着他问什用处，何危冷冷笑：“和程泽生聊天。”
“……”崇臻浑身汗毛孔竖起，二话不说立刻掏钱，“
买，买。”
程泽生从楼上下来，手中拿着个小本子，还戴上副无框平光眼镜，像是听课来。白板密密麻麻，程泽生推推眼镜，仔细阅读上面内容。
在何危洗澡时间，程泽生将家里全部拖遍，看着光滑如新泛着亮光瓷砖地面，心里升起股相当大成就感。他从小到大也没做过几回家务，主动要求更是少之又少，偶尔动手话内心特别容易得到满足。
“哗啦”浴室玻璃门拉开，何危只脚刚迈出去，脚下滑，眼疾手快抓住拉门稳住身体。人受到惊吓之后心跳会下意识加快，何危正是如此，刚刚那下心口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整个客厅瓷砖地面亮到反光，何危嘴角抽抽，怀疑是不是刚刚没收程泽生小龙虾，他就故意把瓷砖拖得湿答答，想害自己摔倒。
无奈之下，何危只能再去拿把干拖把，把那些布着明显水渍、亮闪闪地方重新返工。
程泽生坐在沙发上，喜滋滋等着接受何危表扬。刚刚浴室门都响，何危出来已经刻钟，怎还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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