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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点,何危带着身疲倦回到家里。之前心思直扑在工作上,还没什感觉,歇下来之后,抓程圳清时吃那记肘击开始作妖,胸口片沉闷,呼吸都扯着肌肉在隐隐作痛。
他昨天没回来,桌子上放着份外卖,看就是程泽生买。但他现在没什胃口,主要是胸口难受,只想回房间擦跌打药好好休息。
上楼之后何危站在门口,瞄眼程泽生房门。这晚他早就睡吧?还是别去敲门打扰,有些问题明天再问。
其实程泽生在听见对面房门打开时已经清醒。他今晚买是手撕鸡,等个晚上何危也没回来,猜到他是在局里加班,便把手撕鸡留在桌上,何危回来总能看到。
何危惊讶,只见程圳清眉头拧着,双手握成拳捏得死死,表情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
“你好像很恨毒贩。”何危说。
程圳清语气变得刚硬冰冷:“他们凶残,bao戾泯灭人性,接触过之后,只会想将他们杀之而后快。”
何危心思动,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用钥匙打开程圳清右手手铐,抖根递过去。
“谢谢。”程圳清拿着烟,先是从头到尾捏遍,接着从鼻尖晃过去,才说:“借个火?”
,也是误会他和程泽生是朋友,便说:“你应该看错,那是双胞胎弟弟。”
程圳清愣,随即哈哈大笑,要不是手被拷起来,估计要捶桌子。
“何警官,真,你比那副看起来清冷外表有趣多。”程圳清收住笑容,无奈叹气,“有些事复杂而奇妙,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己会明白。”
“你可以说出来。”何危指指玻璃,“录音录像都关,现在对话,只有们两个人知道。”
“算,由来告诉你,效果并不好。”程圳清往椅背靠,懒懒道,“既然监控关,你可以在笔录里挑三个问题重新问,会如实回答。”
不知为何,没有和何危聊两句,互动下,今晚夜十分漫长。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大约点多才睡着,还睡得点都不沉,在听到对面门锁响动时,瞬间清醒过来。
程泽生骨碌爬起来,去敲何危门。不会儿房门缓缓打开,屋子里没有开灯,片黑暗中漂浮着刺鼻云南白药气味。
“你受伤?”程泽生啪下把灯打开,问
何危拿出打火机递给他,表情变得复杂。“嚓”声,程圳清将烟点起,深吸口,笑道:“继续问啊,还有两个。”
“你为什只和程泽生相认,没有去找父母?”
“这个……真很难说,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熟悉。”
“最后个问题。”何危双手撑桌,低着头,音量降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你之前——是缉/毒警吗?”
何危冷笑:“按你说法,之前问都是废话?”
“何警官你别污蔑啊,明明就知道说谎部分不多,不问就回去睡觉。”
何危眯起眼,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总是把主导权捏在自己手里嫌疑人。并且何危也能看得出来,他是软硬不吃,张嘴还能说会道,闭眼说瞎话情况下完全拿他没办法。
何危将笔录拿来,翻翻,问:“第个问题,你做狙击手杀都是什人?”
“……毒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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