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挠挠后脑勺:“崇哥,二胡哥,你们别为想主意。个人能行,伤也不算严重,局里给放长病假,班都不用上还有什不可以?”
崇臻和胡松凯想出些稀奇古怪法子,合计给夏凉找个警卫保姆。夏凉吓跳,连忙阻止他们这种疯狂想法,忍痛挥起绑着绷带胳膊,就差做俩俯卧撑来证明自己强壮无比。
何危摸着下巴,低声说:“去家,也不是不可以。”
崇臻胳膊挂到他肩头:“有什不行,你自己个人住,不是还剩个空房间吗?小夏这大,也不需要你手把手帮忙,搭把手就行。”
“不是这个原因,”何危顿顿,“那里不方便,有人住。”
“……?”
众人惊愕,云晓晓下拐住郑幼清肩,成为好姐妹强力精神支柱。
何危注意到他们异样眼神,解释道:“不是对象,是朋友。”
在医院待满个星期,夏凉吊着胳膊出院回家。专案组同事们起来接他出院,买鲜花和营养品,还有郑幼清,代表去省里开会郑局,也带礼物前来。
夏凉精神状态不错,最近在医院每天吃睡睡吃,脸色红润,尖下巴都变圆。出院之后,他继续回老宿舍居住,没有云晓晓照顾,什都得自己动手。
“真让他住宿舍啊?这孩子胳膊吊着,吃饭都困难,个人能行?”崇臻疑问。
胡松凯没有保护好夏凉,内心直愧疚,立刻大手挥:“干脆小夏去跟住好,家里房子虽然小,但什都有,哥哥还能照顾你。”
崇臻立刻发出嫌弃抗议:“你?可拉倒吧,人小夏养病,要是个干净清爽环境,上次去你家坐客,你那窗帘是多久没拆下来洗?白都变黑。”
……大家看何危眼神明显是不信。这多年过去,何危不止是在刑侦队,而是在整个市局里都打出“性/冷淡”名声。这里性/冷淡并不是指生理问题,而是性格问题。他不止是对恋爱没兴趣,普通人际关系也很单调,除队里几个朋友,几乎没什人能和他处得上关系。
归根究底,何危这人套近乎太难。请他吃饭吧,过敏,很多食物不能吃;找他去K歌泡吧,没兴趣,宁愿在家看书;给他买东西送礼吧,不好意思,何Sir什都不缺;为他介绍漂亮姑娘吧,省省吧,郑幼清他还没完全解决呢,还来。
因此在何危这儿,大部分路算是走绝。他还有轻微洁癖,般人更是近不身,别说同居,去过他宿舍都没几个。
“真不是对象,个外地来朋友。”何危又解释遍。
崇臻拍着他背:“懂懂懂,都懂!不就是朋友嘛,们完全没有误会!”
胡松凯不服气:“你好!枕头底下还塞着袜子,皱得跟梅干菜似!”
吴小磊尴尬,云晓晓面不改色,已然习惯两位队里前辈平时生活中是什作风。为刑侦队名声着想,这时候急需个人站出来,证明中年男人并不是每个都是不修边幅大叔大爷,也有精致优雅魅力熟男。
“让老何收留小夏吧。”崇臻提议。
“对,老何有洁癖,家里比病房还干净。”胡松凯附议。
几双眼睛起盯着何危,何危淡淡笑:“现在恐怕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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