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
屋子里没有回应,不知是因为结点没有联通还是因为程泽生真不在家。
程泽生眼看着门关上,站在客厅里纠结无比。很想问问何危是不是个人回来,朋友来话,桌上突然出现小纸条会不会把人吓坏?
显然他已经忘记昨晚酸辣鸡爪就是忽然出现,要吓坏话昨天已经达成这个目标。
楼上房门开启又合上,不过会儿浴室门打开,灯亮,莲蓬头水声也响起
但赵深有没有进去,谁都不知道,毕竟这里配套设施还没弄齐全,沿街别说监控,路灯都没几个。
天色已黑,辆吉普车停在路边,何危抬头看着高达三十多层保障房,只有几户星星点点灯光,表示已经有人搬进来居住。他问:“你感觉他在这里概率有多大?”
林壑予摇头:“没多大。这里没有几户人住,排查话被发现概率太大。还不如躲在城里,人口密度大人员流动快,反而不易被发现。”
何危看着这周围片荒芜,那片芦苇荡后面是座湖,沿着右边小路出去是另个村子,而南边上去是龙王山,赵深可以选择路线也算是多样化。
这天都在奔波中度过,结果人还是没有具体消息,回去之后林壑予情绪不佳,眉头拧着,脸也黑得像阎王。何危用脚尖踢下他腿:“哎,把你表情收收,组里还有小姑娘,都快被你吓哭。”
“以为戴个帽子就完事儿,看背影都知道是他。”
“走路有点外八,很好辨认。”
文桦北把他们话在脑中过滤遍,惊讶:“他换衣服?!”
“嗯,原先穿蓝衣服白裤子,换成黑衣服牛仔裤。手里包……”何危看两秒,得出结论,“内衬翻过来使用,线头都能看得到。”
“……”文桦北捂住脸,他眼睛可能瞎。
组里唯“小姑娘”把头抬起来,脸茫然:什被吓哭?她直在看新闻,压根就没有关注林队长什脸色!
林壑予站起来,不说,明天先去隔壁村,找不到话再去山上,就不信赵深还能躲到地里去。
———
程泽生今天先到家,何危后步回来。这次他特地没有先出声,万何危又把那位朋友给带回来,那得多尴尬。
何危也发现家里灯虽然开,但点动静都没有。平时程泽生在家里,多少都会发出点声响,让他知道在哪个角落,今天却异常安静,仿佛家里空无人。
“他乔装打扮之后又混在这群背包客后面,看不出来很正常。下次找人别只看脸和衣服,注意观察走路姿势和习惯,这些东西都是长久养成,很容易,bao露。”
“……你们还是骂顿吧,真完全没想到。”
何危笑,和林壑予调笑,手下小朋友挺可爱。
赵深自以为乔装得很成功,离开美食街之后去买个充电器,接着坐地铁,3号线转乘S线到朴玉路下车,拐进荡水村。
这趟行程最少过去个小时,荡水村属于升州市城乡结合部,面是近两年才竖起来保障房高楼,面还有芦苇荡在风中飘扬,完全不是个画风。这里因为z.府征收盖保障房,原住地农民早已搬走,房子拆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这个叫做杏林园保障房小区可以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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