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高盛写字楼,楼下是包子铺、烟酒店、小超市,还有和平公园,怎?”
在何危眼中,对面是新城市广场,楼下有干货店、服装店和小卖部,那片程泽生说是公园地方,其实是个工地,在建新城市广场二期。
“你过来。”何危又拉
“没有。”何危胳膊挣扎两下,发现果真无法挣开束缚,程泽生不仅力量足,还用上擒拿术技巧。他冷冷笑,膝盖曲起瞄准小腹,程泽生虽然发现对方意图但为时已晚,硬生生吃下这记膝袭。
“……”程泽生低着头,何危双手已经滑出来,推着他肩头把人掀到边去。
程泽生跌坐在地上,直低着头保持沉默。何危把压乱衬衫整理好,就在他以为程泽生是不是被打傻,终于听他低声开口:“……要是阳痿话,你真要负责。”
“避开要害。”何危脸“别想讹”表情。
程泽生叹气,揉着受创腹部,下手真重,就算大家不是朋友也是室友吧?
何危三十多年人生,除何陆之外,是第次和别人相处距离不超过五公分,也是第次被人发现个敏感处——耳垂。刚刚程泽生手只是揉下,他便感觉全身像是过电,从耳垂至整个耳面火辣辣烧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何危进入攻击状态,把捏住程泽生手腕。程泽生抬头,两人四目相对,何危眼神淡漠悠然,但程泽生却感到丝丝敌意钻入毛孔,下秒,手背被翻折,疼痛从腕骨直直传到指尖。
“……”这是要掰他爪子啊。程泽生皱眉,另只手扣压在何危手上,拇指顶着手背,其余四指捏住手掌,指尖在掌心轻刮几下。趁着何危抬手瞬间,又用力翻把那只手包在掌心里桎梏住。
“生气?”
何危淡淡笑,上天马流星拳。
何危给他这闹,讲案子兴致全无。无意间抬头看时间,猛然惊觉:程泽生今天出现时间超标太多,已经快有五分钟。
趁着他还在,何危想验证下脑中许多奇妙猜想,便站起来,叫程泽生去阳台。
程泽生盘腿坐在地板上:“受伤没看见?起不来。”
何危翻个白眼,怀疑这个男人不是比他小三岁而是小十岁,淘气还小气。他伸出手,程泽生前秒还想你若不认错绝不认输,下秒已经拉着何危手站起来,跟没事人似。
两人起去阳台,何危胳膊肘搭着栏杆,让程泽生说说能看见什建筑。
这拳过来可把程泽生吓到,偏头躲开之后立刻退离半米:“来真啊?”
何危站起来,揉揉手腕:“不然呢。”?程泽生还有些闹不明白,捏下耳朵能气成这样?他单手撑着沙发靠背越过来,拉住何危手,大大方方往自己脸边凑:“来,也给你捏,有什好生气。”
“……”何危眯起眼,毫不客气揪住脆弱耳软骨,手上加劲,疼得程泽生俊脸扭曲:“嘶——你这人!拽掉你要负责啊!”
“掉再说。”
程泽生不做二不休,抱住何危,带着他起倒在沙发上,压在何危身上。耳朵早已挣脱魔掌,那里充血炙热,肯定给揪红。程泽生将何危两只手腕起握住,卡在胸口不给动弹,问:“哎,有没有人说过你脾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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