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代表赵深就不会和乔若菲联系,很有可能趁着夜深人静悄悄过来。于是林壑予安排邹斌和文桦北在老小区楼下蹲守,密切关注乔若菲举动,旦发现她有什可疑行迹立刻汇报。
同时赵阳那里也在派人盯梢,几天下来,结果令人失望:赵阳每天都是三点线,家里、店里、老小区,而乔若菲更是不离开家门,平时除赵阳之外,再也没有别人来串门。
“你说他每天过来,在上面待几个小时,在做什?”邹斌啃着面包问文桦北,文桦北揉揉酸痛颈椎,反问,“孤男寡女共处室,你觉得能干什?”
“觉得都不用怀疑,他们俩肯定有腿。”邹斌食指抵着下巴,摆出侦探推测经典姿势,“怀疑赵深可能遇害,被他们俩联手杀害。”
“这——有必要?赵深本来就是逃犯,他进去,这两人不是光明正大在起吗?”文桦北问。
林壑予带来侦查卷里,有关赵深女友资料只有短短几行,乔若菲,女,26岁,化妆品公司销售员,和赵深同居两年,感情良好,打算明年结婚。
赵深父母已经见过乔若菲,对这个白皮肤大眼睛女孩子很有好感,订好下半年双方父母见面,把婚事定下来。没想到竟然突生变故,儿子成杀人犯,还畏罪潜逃。
得知赵阳所谓“女朋友”是乔若菲之后,林壑予立刻联系海靖那边同事,让他们去查乔若菲是什时候离开海靖。很快同事便给答复:乔若菲在警方调查结束之后,便以出差为由离开海靖市,她目地应该在邺城,没想到居然来是升州市。
“她来升州市做什?”邹斌感到不解,“难道过来找赵深?”
何危点头,有这个可能。
邹斌挠挠后脑勺,眼珠转,又说:“赵深有可能不信任他们,来升州市之后就自己躲起来,他们俩在引蛇出洞,想让赵深因为被戴绿帽愤怒主动找来,再把他送进去,就能双宿双栖。”
“……那还要给他们颁个好市民奖?”文桦北叹气,“咱们俩就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好好蹲点,别在这儿冒充福尔摩斯和华生。”
电话响起,邹斌接通之后眼睛亮,拽着文桦北站起来:“走,林队让咱们把这对野鸳鸯带回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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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期间,刑侦队办公室里安静许多,春困夏乏,留在办公室里警员们有趴在桌上小憩,有还拿着手机,个脑袋在门口探探,办公室有人发现,叫声:
“可赵深是逃犯诶!都杀两个人,她不会害怕?”
“有时间可以去解下‘罪犯崇拜情节’,国外经常报道,某个连环杀手在监狱里收到数封情书,都是来自各界女性示爱,其中不乏高知分子。如果乔若菲有这种心理,并且还潜藏着股拯救欲话,她来找赵深点都不奇怪。”何危看着林壑予,“你怎看?”
“很有可能,但她和赵阳关系——”林壑予眼神意味深长,“也不排除她是为赵阳来。”
何危说这简单,再观察几天就能看出来,乔若菲可能知道赵深在哪儿,先别打草惊蛇。
云晓晓从屋子里出来,对着文桦北摇头,趁着登记时候仔细观察过,屋子里只有乔若菲个人居住痕迹,赵深并没有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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