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予让她再想想还有没有别人,乔若菲过许久轻轻摇头,真不知道还有谁,赵深交际圈没那广,认识人她也都认识,实在是没有可以提供线索。
听说她要回去,云晓晓松口气,乔若菲拉着她手:“晓晓,这段时间谢谢你,在这边也没朋友,认识你真好。”
“你只要平平安安回去就很开心,”云晓晓看眼停尸间位置,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路还长,今后加油。”
乔若菲点头,唇
……难怪副习以为常样子。听他这说,何危也觉得有道理,如此想来,或许犯案正是那个男人,或者是两人联合犯案,因此才会害怕赵深被抓住,要杀他灭口。
“前面案件起重新调查吧,怎样?”何危把侦查卷合上,林壑予抱着臂:“要抓紧时间,你懂。”
何危当然明白,肯定是上头在施压,他拿起文件夹打下林壑予胸口:“你从前那股硬气呢?告诉你们领导,结案还要等,心急逮不到真凶。”
———
林壑予正打算等乔若菲情绪平静之后,再找她配合调查。没想到乔若菲自己来,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看来这两天都在以泪洗面中度过。
个案件不是他负责调查,但现场物证让他产生这种强烈直觉。特别是那两个字母,他思路和金钱完全无关,更偏向感情方面。如果是仇富或是对奢侈品有执念,杀人完全可以把那些他想要东西拿走,却并没有这做,死者身上项链、装饰品样都没少,耐人寻味。
办公室门口响起两声清脆敲门声,郑幼清站在门口,晃晃手中文件夹。
何危让她进来,郑幼清把文件夹递过去:“那个创口贴,DNA提取出来。”
“很困难吧?辛苦。”
“还好,费点工夫,不算困难。”郑幼清弯着眉眼,绝口不提做纯化提取忙活天夜。
“想见他最后面。”乔若菲说。
尸检结束之后,赵深尸体也已经缝合整齐,看着乔若菲单薄憔悴模样,林壑予抬抬手指,让邹斌带她去停尸间和赵深见面。
五分钟不到,乔若菲已经出来,情绪很平静,也许已经被打击麻木,流不出滴泪,只不过双眼空洞无神。她谢过林壑予,打算近期回海靖,不再留在升州。
“你早点回去也好,重新开始。”林壑予问,“赵深原来有什关系良好同性朋友吗?”
乔若菲想想,报出几个名字。这几个都是赵深同事,在海靖已经调查过,只不过没有验过DNA,而且案发时他们都有充足不在场证明,所以在调查之初就被排除嫌疑。
何危翻开文件夹,跳过图谱去看下方结论,性别是XY,男性DNA。下页是和赵深DNA比对,创口贴上血迹并不是他,属于另名男性。
“……男人?还以为是他女朋友呢。”邹斌疑惑,“他是双性恋?”
何危看着他:“为什会这认为?”
“就是——就是创口贴这种东西不干净,只有自己或是亲近人不会嫌弃,如果是别人撕下来让帮忙扔下,找不到垃圾桶也会想办法处理,怎会留在自己身上。”
林壑予手搭着何危肩,低声在耳边说:“他有女朋友,谈好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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