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报道,没想到凶手居然是他女朋友,人心难测啊。”何陆走进来,把礼盒放在茶几上,看圈,“还好啊,家里不是很乱,听你要做家务,都做好参观二战现场准备。”
这是何危家里,再怎不收拾都到不狗窝地步。他所谓“乱”就是桌上多些东西、书柜桌子没有擦、地板几天没拖而已。何陆挽起袖子,问哥哥拖把和毛巾放在哪里,准备干活。
何危正在收拾厨房,把冰箱清清。之前程泽生买东西太多,两人经常不回来,导致些生鲜食品早已过保质期,放在冰箱里滋生细菌。何危样样看保质期,何陆拿着抹布来清洗,探头瞧眼冰箱,震惊:“哥,你个人住冰箱要塞这满?”
“……有个朋友会过来,都是他买。”
何陆瞬间记起:“就是上次
当时那张贺卡,“t”这个字母,笔画连在起,像是“e”;“9”圆圈大而圆,尾巴短而粗,更像是大写“G”。
GOHELL,hewei,youdie.
“……会死?”何危眯起眼,“还是们都会?”
“不清楚。”程圳清叹气,“后来拜托你不要把他带入这里,是希望你们可以减少接触,可惜啊……”
“这张照片出现,后面事情无能为力,何警官,接下来全靠你。”
“这张照片是你拍吗?”
程圳清看着照片,眼中流露出巨大失望:“……果真是这样。”
“可以很确定告诉你,这个世界,当时和程泽生并不认识。”何危俯身,压低声音,“你已经透露得够多,直接告诉最关键信息。”
“也很想,不过……事实证明,这样并不会带来好解决方法。”程圳清笑,“已经欣赏过很多遍你从迷茫到震惊,再到坚定表情,不介意再来次。”
何危沉默,他思路很多,需要程圳清验证,但他又闭口不提,那之前“引导工作”目是什?目前整个事件里唯知情者就是他,将人胃口吊起,又不给个痛快,这要是在戏台上,观众早就飞茶壶。
———
回到未来域天色已晚,何危心情不佳,恰好接到弟弟电话,问他在不在家,刚出差回来,给他带礼物。
“嗯,你过来吧,也刚到家里,正好帮做做家务。”
半个小时之后,门铃响起,何危去开门,看见弟弟在门外,手中拎着个礼盒:“哥,现在见你面不容易啊,怎这忙?”
“没看新闻吗?那个连环杀人案,排查嫌疑人去向费多大功夫,三天两头加班。”何危侧身让他进来,从鞋柜里拿出双拖鞋,“后来发现侦查方向错误,又重新排查,才把人找到。”
“你曾经说过,只有那个弟弟,不希望把他带入这里。但是你不配合,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
程圳清和何危对视,漆黑眼眸里凝聚着深意:“曾经给过你提示,那栋公馆。不希望你进去,不希望你见到他。你没发现离开公馆之后,你和他接触频率越来越高吗?”
公馆?何危仔细回想和程泽生初见那天,他和崇臻起过去,然后……脑中灵光闪,何危匆匆拿出纸笔,写下两行字。
HELLO.9th。
魏幽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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