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去趟很快回家,晚上就靠速食食品凑合。家里锅碗筷子都是现买,由于没有桌椅板凳,两人盘腿坐在地上吃顿。睡觉又犯难,两个大男人躺在地板上度过个艰难夜晚,第二天早晨醒来,彼此还在,愚人节过去,时间走到4月2日。
“今天去装饰城看看,再睡在地上脖子要断。”何危揉着肩抱怨。
“顺便再买几件换洗衣服,”程泽生扯扯T恤,“看样子这日子不是两天能结束。”
两人洗漱之后出门,打车去附近最大装饰城。何危工作忙,从来没有自己归置过家具,除上次查赵深案子之外,几乎没有来过这里。程泽生和他并排走在起,悄悄勾住他手,低声问:“哎,这感觉像不像新婚夫妻出来买东西?”
“……”何危用力捏下他小指,“注意影响,们国家民风还没那开放。”
那把,何危奇怪:“为什你还在?”
“不知道。”程泽生想想,“可能不属于这个世界,观光客没必要搜刮干净吧。”
不管怎样,有把钥匙就好。何危和程泽生起下楼,别不重要,先把牙膏牙刷这些生活用品买回来。两人到现在还是蓬头垢面,虽然不说出来别人也不会发现,但自己心里就膈应得不行。
两人路过站台,等车女孩子不经意抬头,看见程泽生之后忍不住悄悄多瞧几眼。何危才想起程泽生在这里身份不般,大明星钢琴家,公众人物,这样毫无防备走在路上肯定会被认出。路人当然分不清真假,只知道这是程泽生就对。
“你低调点。”何危示意,“低着头走路,前面有药店,去买袋口罩回来。”
程泽生不满,拿出个口罩也给何危戴上。这下行吧?没人能认出来吧?还不快把手伸出来给牵着。
“你看,那边沙发茶几是不是和家里样?”程泽生拽着何危往店里走。
何危走进去,果真那家店里成套沙发茶几不论颜色、款式,都和家里模样。店员热情迎上来,告诉他们这是最后套,那边还有同系列套桌椅,起买话可以打折。
“好像也和家里桌子样。”
口罩买回来之后,程泽生戴上,拿出个递给何危:“你不需要?”
“要什?现在在外地,你忘?”何危视线在周围扫过,“而且这里原来没来过,没熟人,就算被看到,说是何陆就行。”
程泽生心生羡慕,他不习惯戴口罩,主要是每次戴上就感觉像是要出现场去。明明现在和何危在起,轧马路“约会”,满脑子都是各种各样尸体名场面冒出来,多煞风景。
商场里,何危还给程泽生买顶黑帽子,让他伪装更加成功。付钱时,程泽生把卡拿出来,意料之中刷不起来,每张都是读卡错误,扫二维码付款更绝,要黑屏要就是卡在付款界面不动。
这下可以得出结论,程泽生所有资产在这个世界也是无法通用。他除人来,吃穿用度都得靠何危,距离“小白脸软饭男”通俗印象又近步。何危感慨,幸好他除工资卡之外还有另外张不常用卡,里面有定存款,平时没有短信提示也懒得查账,刚好适合这种情况下使用,隐蔽性好不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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