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生吻吻他额头,手心黏滑湿热,带着淡淡腥膻味道。何危爬起来,头也不回冲去浴室,程泽生愣,带着手子孙哭笑不得。
好歹让他先去洗洗吧?怎这容易害羞。
何危拧开水龙头接捧水泼在脸上,给脸颊降降温。门外出现道人影:“别不好意思啊,正常生理反应。你看,性冷淡不就治好。”
何危轻描淡写回他两个字——滚蛋。
———
“要去确认下那个‘何危’是不是真存在。”何危腰往前逃几公分,躲开那只宽大温热手,“别乱来。”
“放心,什都不做。”程泽生手在腰间摸索,挑开T恤抚摸着柔韧腰肢。那里没有丝多余赘肉,还能隐约摸到肌肉线条,轻轻按下,弹性极佳,指尖在这片肌肤仿佛能跳舞。
他手指停留在上面,像是点起簇火,何危被撩得心烦意乱,按住他手腕:“痒,别乱动。”
程泽生牢牢抱着他,在耳边低声问:“你是不是性冷淡啊?”
“……”何危自,bao自弃,语气淡然,“你可以当是。”
家具陆陆续续补全之后,公寓渐渐恢复到熟悉面貌。为尽量减少居住痕迹,程泽生和何危没有住在楼上,选择睡沙发床。连续几天没有上班,程泽生恍惚之间生出股强烈不真实感,如此轻松惬意生活像是场梦。
他早睁眼,先伸手抚摸何危脸,确定触碰到柔软肌肤,才松口气。
何危睁开眼,握住他手:“怎?”
“没怎,就是有点不敢置信。”程泽生靠近,吻吻他额头,“原来直以为能触碰到你就是极限,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在起。”
“也没想到。”何危修长手指穿过他指缝,十指相扣,交握在起,“办那多案子,从来没想过会和被害人谈恋爱”
升州市局对面小吃店里,何
程泽生笑,手指拉着短裤抽绳:“那帮你治治?”
“你有执照吗?”何危瞟眼,“赤脚大夫,现在是白天,不是深更半夜。”
“白天效果更好。”
“喂……!”
毯子在以怪异形状蠕动着,飘出声音也变味道。何危鼻尖和额头都冒出细汗,不经意抬头看见阳台光秃秃,心想赶紧定窗帘,这大刺刺白日宣/*,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说到底还是程泽生先心动,对何危做出那些暧昧行为,才感染何危,让他走上这条不寻常道路。三十多年以来,何危从来没想过会和个男人在起,虽然何陆早就出柜,但他直自诩性取向正常,现在看来,也许俩兄弟有相同基因,只不何危隐藏得更深,现在才被程泽生挖掘出来而已。
四月气温不算高,早晚凉风嗖嗖,两人盖着同张毯子,何危睡觉时手脚喜欢蜷起来,程泽生就从身后抱住他,手搭在腰上,几乎是下意识,隔着T恤轻捏起来。
那下下颇有节奏,让何危想起小时候家里养只猫,爬到人身上时爪子会上下在腿上踩奶,喉咙里发出愉悦呼噜声。
耳边也确传来满足叹息声,何危沉默不语,起初没阻止这个动作,直到程泽生掀开他衣摆,才出声提醒:“别闹,今天要去趟市局。”
“去市局?你不怕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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